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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級《暴靈丹》可以輔佐修煉。”
陸凡跟龍輕語解釋得很簡單，但是實話。
八級《暴靈丹》增加的是器量，但對六級、七級超凡者來說，其效果與普通《暴靈丹》是一樣的。
陸凡現在剛入七級不久，就開始追求八級《暴靈丹》，多少有點超前了，龍輕語想繼續追問，但是話到嘴邊就意識到了不妥。
陸凡目光清澈，平靜地看著自己。
這裡面有秘密。
龍輕語不好再問。
至少在封荃、曾盛天的面前，不好再問。
不能逾矩。
“封荃、曾盛天。”
“你們下去。”
陸凡瞧出龍輕語的躊躇，微微一笑，先把這兩位支走，然後展開天地靈力：“龍將軍能出手幫忙，替我拿下龍系超凡精怪，陸某十分感激，你的確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你是很聰明和敏感的人，對於八級《暴靈丹》，肯定有疑惑，很好奇。”
“你欠我的人情。”
龍輕語目視陸凡。
陸凡嘆了口氣，實話實說：
“三頭龍系超凡精怪的人情，說實話是不夠的，這個秘密，很不得了，我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人情和代價，才得以掌握。”
龍輕語聞言果然被吊起濃濃的好奇心，凝視陸凡道：
“你是利用八級《暴靈丹》，這麼快的把《小空間術》修煉到大成境界？”
“《小空間術》的修煉條件寬鬆，沒有八級暴靈丹，我也已經在紫月期間將這門術法修煉到大成境界。”
陸凡搖著頭。
雖然他對龍輕語有些好感，但是他所掌握的這個秘密，的確不適合被更多的八級以下的人傳播和使用。
這會擠佔八級《暴靈丹》的修煉資源。
殊不知，陸凡的一番話，反而激起了龍輕語更強烈的好奇和興趣。
“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才願意分享八級《暴靈丹》的秘密？”龍輕語緊盯陸凡。
她的直覺很敏銳。
當初陸凡能夠坦然地將七大惡人的藏寶地告知自己，七大惡人的藏寶，已經是讓七級強者都無比亢奮的一個秘密。
但是陸凡似乎把八級《暴靈丹》的秘密看得比七大惡人的藏寶重要許多倍。
龍輕語還是想爭取一下。
同為七級強者。
又都是同齡的年輕人，很清楚一個機遇擺在面前，要麼錯過遺憾終生，要麼抓住，但是要付出代價。
聽到龍輕語這麼說，陸凡稍稍沉默。
他在猶豫。
也很為難。
龍輕語的確有投資的價值。
但是……
八級《暴靈丹》的資源的確很少，一旦出現更多的需求，必然會擠佔自己的獲取渠道。
陸凡從腰間摘下酒囊，往嘴裡灌。
任何人都是有私心的。
陸凡也不例外。
越是頂級的資源，越是稀罕。
這是每一個強者都必須要面臨的抉擇。
龍輕語盯著陸凡，等待他的回應。
陸凡考慮良久，把手裡的酒囊遞了過去。
龍輕語毫不避諱，往嘴裡倒了一大口黃金虎骨酒，目光堅定，沒有一絲一毫退縮地盯著陸凡。
從龍輕語的眼神裡，陸凡讀到了跟師父凌瀟瀟、北城寒星、洛雲裳完全不同的東西。
不同於師父凌瀟瀟的霸氣、居高臨下的雌虎之威；也不同於北城寒星的小鳥依人、滿眼崇拜；更不是洛雲裳那種深埋在心底但又時不時溢位眼眶的欣賞。
龍輕語就好像是一位跟自己同臺博弈、旗鼓相當的對手，既具有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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