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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腳踮到他跟前,輕輕坐他腿上,笑盈盈看著他的眼睛說:「抱我。」
他斜睨我一眼,摟著我的腰,手掌往我大腿深處遊動。我剛軟軟地窩進他懷裡,他的熱吻就鋪天蓋地落下來。陳萬鈞從來都是骨灰級的床上高手,加之我穿的料子少,他很容易就將我剝得精光,然後帶我滾到床上。
「想我嗎。」激情四射地同時他含糊地問我,我只低低嗯了一聲,他便開始用力。疼得我直想罵人,這廝力道也忒大了!
後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時房間裡只亮著暖黃小燈。玻璃上傳來滴滴答答的雨聲,我隨手揀了件襯衣套上,走到窗前看雨。江對面兒的霓虹滅了不少,想來已經深夜了。站在高層俯視雨中的江水倒顯得薄霧層層,十分模糊。
這樣安靜的時刻人卻特別精神,彷彿腦子裡的思緒都清晰得能看見紋路。我向來沒有半夜醒來的習慣,偶爾碰到這情況,就會特別想念宋嘉平。
那個我深愛的小夥兒,我已兩年半沒見過他了。第一次遇見他那會兒我剛念大二。週末跟寢室一姐兒們去爬靈山,剛到半山腰天就開始下大雨,我跟宋越手牽手一個勁兒地往樹底下跑,結果我新買的韓版粉紅平底鞋因泥水的沖刷,軟底子被生生開了口子,每走一步鞋後跟就開一下口子,十分難看。宋越無限惆悵地問我:「言言,咱該咋辦啊?」
剛說完眼前就出現一穿軍裝的男孩兒,他背了一個迷彩大包,雨水順著帽簷往下落水。那麼狼狽的場景他卻十分從容,雨水淋得他睜不開眼睛,他就半眯著眼問我們從哪兒來、幹什麼的。宋越跟她道了一番,他一揮手就說:「跟我走吧,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你們再站下去非重感冒不可。」
後來才知道他是軍校的學生,那次上山是實訓課程。熟了後我就糗他:「你運氣可真好,偏偏就趕上下雨了。」
他告我其實那是學校專為他們挑的「好日子」,所謂訓練就得經歷風吹雨打。宋嘉平很優秀,那會兒還未畢業就被學校選中預備進精英班,他們班兒的人可全是單獨進行這種野外實訓,那天我和宋越在山上遇見他,他就正上著一個人的實訓課。
下山的路上我一直為腳下的新鞋堵得慌,他後來問我怎麼了,我就盯著雙泥腳說:「不帶這麼倒黴的吧!這鞋可花了我整整四十大洋!這才第一次穿呢,就這麼夭折了!」
宋越一個勁兒扯我衣角,可能是覺得在恩人跟前提大洋這個詞兒太俗。可人宋嘉平卻笑得合不攏嘴,還替我糾正:「這應該不是夭折吧,頂多算個壽終正寢。」我拿泥腳踹他迷彩褲腿兒,他也不躲閃只是笑,莫名地就那樣熟起來。
後來宋越就常說我:「咱言言憑著一雙破鞋就把人軍哥哥給拿下了。」
這話可說得真是充滿歧義,不知名的人聽了還以為我是那啥人呢。我在暴力解決了宋越後也覺得奇妙,明明爬山來著,我幹啥鬼使神差要穿那麼淑女的鞋啊,不過若是沒有那一遭,可能也就沒後來的事兒了。想想也覺著十分開心。
「在想什麼。」陳萬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急速收回思緒轉頭看著他說:「忽然醒了,睡不著。」
他赤裸胸膛坐在床上,只幽幽看著我也不說話,我被他盯得悻悻的不知道是就這麼站這兒妥當還是過去的好。陳萬鈞從上至下將我細細打量,那眼神就像我是砧板上的豬肉而他是那精挑細選的買主一樣。
我十分不自在地也將自己打量一遍,這才驚覺自個兒□的肉體只穿了他那件兒襯衣,最上面兒兩顆釦子還敞開著,襯衣下擺就齊大腿那兒。我頓覺有點兒侷促又有點兒尷尬,腳指頭因緊張而往裡蜷了蜷。忽聞他極大一聲喘息,在我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已下床將我打橫抱回床上,重新壓著我的時候還低聲說:「你勾引我。」
我丫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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