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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摟著身後的姑娘,嬉皮笑臉地說:「咱前幾天剛去墨脫玩兒了一圈,她一直唸叨那裡的石鍋雞,我今天不專程帶她過這兒來了麼!」
陳萬鈞吐了口煙揚眉看著他:「又換了。」他摸後腦勺盯著我笑了笑:「你不也是!」說完他向我伸手,「你好,我叫丁傲。」我禮貌地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說:「我叫筱言西,你好。」
「咱言西妹子長得可真叫一個水靈吶!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跟你特有緣!」他說完就把胳膊橫我椅子上,拿手搭我的肩。這人也忒「見人熟」了,我還不知該如何響應,陳萬鈞又說:「別亂攀關係,她又不認識你。」
「嘖嘖!爺您別瞎緊張,我這兒不跟嫂子熱絡熱絡關係嘛!又沒把她怎麼地!」說完又跟我解釋,「我跟萬鈞那可是真鐵!咱倆都還一小屁孩兒的時候就一塊兒混了!嫂子您今後可得多關照關照我啊!」
瞧他這話說的,要關照也輪不到我啊!陳萬鈞有些不耐煩地打發他走,沒一會兒就帶我出去了。
想著他陳老爺一向愛臉面,我今天特意穿出新買的高跟鞋來見他,剛往車裡鑽著,站地上的那隻腳就忽然重心不穩地往一邊兒栽去。幸得我死命抓住車把才沒能華麗麗地當眾跌一跤,甩上車門後我還心有餘悸。要是這一跤真給跌了下去,不說陳萬鈞了,就光我自個兒也覺得特丟臉。
一路上只覺得右腿麻酥酥,下車後才發現整個兒腳踝腫得老高,每踩一步就疼得我撕心裂肺。陳萬鈞走了沒幾步忽然就回頭,正好瞧見我齜牙的樣兒,我連忙站穩朝他微笑。他問我:「怎麼了。」
我笑得跟一狗腿兒似的:「沒事兒沒事兒,就是腳扭了,有些疼。」他又默默轉身繼續往前走,好在我也習慣他的冷淡,沒指望他能伸手扶我一把。
進了客廳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坐進沙發裡,陳萬鈞換了衣服從屋裡出來時還拿了一瓶紅花油。他不說話,直接走我跟前蹲地上,把我的腳捧起來細細觀察。我頓時惶恐無比,立即把腳從他手中解救出來:「不用了不用了,一點小傷不礙事兒。」
人只拿眼睛面無表情地盯著我,一分鐘不到,我就跟一孫子似的一邊傻笑一邊把腳又放回原處。這廝難道是吃菠菜長大的,手上的力道跟大力水手真有得一拼!使勁兒揉著我可憐的腳踝,跟揉麵似的。
開始我還能咬牙忍,後來實在疼得我倒抽氣,我就想從他手裡掙脫出來,還未完全脫離呢,他忽然又加重力道,我不得不大聲嚷著:「輕點兒輕點兒!疼,疼!」
他這才放輕了力道輕聲說:「還知道疼。」聲音低得我都懷疑他是在自言自語。
10
10、十
紅花油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我總覺得這味兒破壞了這裝修精良的屋子。陳萬鈞睡得正熟,長胳膊橫在我腰上,均勻的呼吸淺淺地往我脖子上噴。這人一旦睡著,就變得沒有「殺傷力」,就像跟前的陳萬鈞。濃眉舒展,睫毛微微上翹,眼睛閉合的線條十分柔和,那鼻子那嘴。唉,竟連睡著了也能這麼好看。
我翻身準備起床倒水喝,忽然就發現床頭燈下一藍色盒子,可不正是royce生巧克力。心裡忽然十分柔軟又微微酸澀。以前每次來例假,我都會痛得賴床上打滾兒,第一次在陳萬鈞跟前滾的時候也把他愣住了。本來我一直吃劣質巧克力止疼,說是止疼其實多半兒都是心理暗示的功勞,後來陳萬鈞就不讓我吃那些「歪瓜裂棗」,時不時他會放一盒子巧克力在床頭上。
眼前這東西產自北海道,定是他從日本帶回來的。我拈了一塊兒放嘴裡,柔滑綿軟,甜中又摻了點兒苦,真好吃。我一面吃著巧克力一面想像陳萬鈞買巧克力的樣兒,他是隨便拿一盒就付帳呢,還是會一盒盒細細地挑呢。想著想著我忽然覺得自己特傻,以他的辦事方式,肯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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