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頁,誰如璀璨,迷離雙眼,白小侃,地主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禪院裡很寂靜,空氣格外清爽。長了青苔的小花壇裡還種著不知名的矮樹,風過的時候冷得人打哆嗦。我又往前走了幾步,卻看見石階上坐著個人。
其實我還是相當害怕的,畢竟在荒涼的山裡頭,前邊兒不遠處的背影又正是一個女人披散頭髮的樣子。
我揣著強烈的好奇心步步向前,一直擔心那個背影的正面兒會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好在主人的回眸十分溫柔,我也正巧借著明亮的月光瞧清楚了她的面容。
清麗的蔣舒薇在夜晚看起來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19
19、十九
蔣舒薇穿著淺色衛衣和牛仔長褲,她怔怔盯了我兩秒,然後清淺地對著我笑:「你也睡不著?」
我走到她跟前,矮了她半個頭。她又說:「腦子難得這樣清晰,像清水濾過似的。咱們去前面走走吧。」
我說好,然後就跟著她往前面走了。看來鬼故事發生在夜半時分是很有道理的,深更半夜還瞎逛的人最容易被迷惑。其實吧,我也有那麼點兒心思,也想跟她近距離接觸接觸。
我跟她走到前院。香爐鼎內還燃著參差不齊的香火,旁邊站了一穿著中式立領唐裝的男人。他對著蔣舒薇笑了笑,然後打了個手勢,樹下就走出一捧著長香的僧人。
「就知道你這時侯會過來。」蔣舒薇笑的有點兒無奈,「不跟你說別刻意安排麼。」
那人拿過長香遞給蔣舒薇和我:「我不跟這兒候著怎麼行,你以為這時間什麼人都能到這兒來啊!」蔣舒薇笑著接過香,沒有說話。他看了我一眼,又說:「今晚萬鈞怎麼沒過來?」
她一面兒點香一面兒說:「這兩天他身體不舒服,晚上早早就睡了。」
「喲!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陳嫂了?這麼快他就把這家務事交給你接手了!」他說完就笑呵呵地跟我點頭打了個照面兒,然後就帶著僧人走了。
殿內燭臺上的大紅蠟燭燃得正旺,蔣舒薇就著燭火將青香插進香爐裡。她捧著香,雙手合十,對著佛像閉眼祈禱。跳動的燭火苗子因著輕風忽明忽暗,微弱的火光照在蔣舒薇臉上,模糊的光線越發襯出她面容的柔美。
「你不上香嗎?」我當即就跟一夢遊人似的,木訥地點燃香,又像模像樣地合十雙手。從殿內出來,我都不知道自個兒剛才對菩薩祈禱了什麼。
寺廟裡的空氣有香火的味道,蔣舒薇邁著長腿特有氣質地一步步走著,一看就像從小學舞的人。「萬鈞的媽媽病了,我們每年都會來這兒一趟。」
她說話的時候很小心地看腳下的路,「雖然這麼做沒多大用處,可我還是希望蘇阿姨能痊癒。」
她這麼說的時候,我心裡並不很痛快。幹啥都跟我說這些啊!所以當她又說她從小在她蘇阿姨跟前長大的時候,我就不得不吱聲了:「我看天也不早了,咱回去睡了啊!」
說完我就準備回房間了,她真是一有修養的姑娘,只對我微微笑著:「行,早點兒休息,明天還得往山上爬。我也回去睡了。」
然後我就看見她從容不迫地走進陳萬鈞的房間。
回房間後,張茜茜正睡得打呼嚕。我重新躺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這個夜晚的際遇真是像做夢一樣,我居然跟她一塊兒莫名其妙地半夜去上香。這幫人是鬼變的麼,大白天趕路半夜才出現在佛主跟前。折騰來倒騰去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我還渾噩著,也不知道自個兒睡著沒,反正滿腦子儘是蔣舒薇推開陳萬鈞房間的那個畫面,跟著了道兒似的。
隔天清晨,張茜茜從睡夢中睜開眼就看見我披頭散髮地盤腿坐床上。她嚇得大叫:「媽呀!你是人是鬼啊!」
我抬頭看著睡眼惺忪的張茜茜,揮手跟她說早上好。她攏攏被子,把自己很矯情地裹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