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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好奇她的狼狽,也不加多問,只脫了外套披在她濕透的肩膀,問她要去哪裡。她倏地清醒,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裡。額上的雨水滑過眉滴落在睫毛,她眨了下眼睛,睫毛上的水順著臉頰落下,像一滴淚。
「新安路。」
於是他帶她去新安路。那幢房子已經空無一人,夏堯身上有鑰匙,卻不敢開門進去。他陪她靜靜站在雨裡,大雨落在傘頂啪啪響。他看到她穿白裙子,濕透的裙擺皺巴巴地緊貼小腿,皺了眉問:「冷不冷?」
良久,夏堯才轉過臉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掛著兩行淚水,瞧得他啞口無言。好長時間沒再落淚,這一哭竟像蓄髮的水,怎麼也止不住。他伸手拍她後背,溫熱的手觸到冰涼的背,她像棵風雨飄搖的草,忽然撲進他懷裡,嚶嚶嗚嗚竟哭出聲。
他將她摟緊,似要溫暖她冰涼的身體。半小時後姑姑開著車終於找到她,臨別前她回頭看了他一眼。胸前被淚水打濕,左肩被雨水淋濕……
床前似有熱鍋螞蟻般的焦灼腳步聲,床裡的人左右搖著頭,緊閉的雙眼竟汩汩流出淚來。
「醒了醒了!」姚漫握著夏堯的手,將夢靨中的她搖醒。她睜開眼睛,愣愣地盯著天花板,欷歔原來只是場夢。
「發生什麼事兒啦?昨兒晚上一回來就躲進房間裡。」姚漫小心翼翼地看著她,「跟展翼吵架啦?」
本來模糊的意識經她這麼一說,頓時變得異常清醒,她直直望著天花板,明亮的眼珠子又開始流淚。好長時間沒見過她哭,姚漫慌了神,連忙問她怎麼了。她抽噎著將被子扯過頭頂,忍住嗚咽的哭聲,緊握被子的雙手卻止不住地顫抖。
昨天。那個女人看著她一臉的不可置信,頓覺說錯話,連忙道歉:「你別誤會!我和他都離婚兩年半了,我這次過來玩兒,迷路了才迫不得已打電話給他。」見夏堯仍舊一臉驚訝,她連忙退回屋裡,五分鐘後就拎著旅行包站出來。想對她說些什麼,可最終只是頓了頓便頭也不回地衝下樓。
在洋槐樹下來回踱步的賀煜宸見來者竟不是夏堯,慌忙衝上樓。見她靠牆蹲坐在地上,他放緩腳步走過去,挨著她坐下,緩了口氣才說:「其實現在知道不晚,總比有了孩子才瞭解真相強多了。」
不會主動安慰別人,通常情況也不需要被別人安慰的人,自然說不出什麼順耳的話,再加上這姑娘本來就對他有如同仇視日本鬼子一樣的情緒,他本來是好意的這番話,聽在她耳裡很自然地就被解讀為幸災樂禍。
被激怒的夏堯在近日內,第三次發狂地朝他撲過去,嘴裡還不停怒吼著:「都是你!是你用的計!你為什麼要派那個女人來破壞我們的感情!」他一邊竭力躲她的暴力,一邊喂喂地出聲呵斥讓她停止暴力。最後躲不過她的尖牙利爪,只好往邊上退,一直退到軍綠欄杆邊上,他才用雙手抓住她:「對不起你的人是他,你沖我發什麼瘋!」
她怒火衝天地瞪著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讓眼淚落下來。見她這模樣,他的心頓時軟下來,鬆開擎著她的手,剛準備替她擦眼淚,就又被她啪地一巴掌拍在手背。
他抿了下唇,收回手之後又作勢要把她攬進懷裡,卻再次被蠻力推開,她落著淚沖他說:「走開!」說完之後哭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雙手抱著膝,軟綿綿的身體蜷在一塊兒。
「行行行!我不碰你。」賀煜宸退後一米,也依著牆坐下,「我離你遠遠兒的,坐這兒陪你。」乾坐了大概半小時,夏堯才想起向展翼求證,撥電話時手都在顫抖。電話撥通後,那頭的人聲音依舊平如水,她死咬住嘴唇,半天都沒吐出一個字,展翼連叫了她三聲,問:「怎麼啦?打過來
又不說話,再不出聲我可掛了。」
她倒抽一口氣,左手使勁捏成拳,好不容易一鼓作氣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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