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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殺?」
蕭凜神色忽凝,過往的許多謎團慢慢串在了一起。
他臉色變了又變,沉默了許久忽然開口:「找了這麼久,江懷還沒訊息嗎?」
江懷,這不是宸貴妃的哥哥嗎?
齊成澤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提起這個奸臣,一臉頹喪,誠實地答道:「尚未發現蹤跡,這個人隱匿行蹤的本事實在太好,就像會變臉一樣,臣等一直毫無頭緒。」
「找不到也得找,朕限你三月之內必須把人給朕找到!」蕭凜神情嚴肅,頓了片刻又開口道,「往廬州方向找一找。」
又是廬州。
這小地方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齊成澤不敢多問,連忙領了命。
第56章 約定 「朕不會再傷害你。」
送走了人,柳二孃再回到自己的鋪子裡,頭一回感到些許冷清。
不過雪濃那夫君是個大方的,雖是一場局,但那幾百兩銀子實打實的留給了她。
因此柳二孃也算是誤打誤撞,白撿了一筆橫財,日子好過了許多。
第二日,她正叫了師傅,盤算著要把店面重新休整一下的時候,外面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柳二孃,你這日子過的是愈發紅火了?」
這聲音有些粗啞,柳二孃一回頭,正瞧見一個背著褡褳,穿著灰撲撲的還打著補丁的虯髯客進來。
柳二孃愣了一瞬,仔細辨認了一番驚訝地開口:「江大哥,你怎麼突然來了,還打扮成……打扮成這副模樣?你若是不開口,我差點認不出了。」
正是清晨矇矇亮的時候,大街上人煙稀少,江懷放下了褡褳,環顧了一圈:「裡面說。」
「瞧我忘記了,你這一貫晝伏夜出的習慣。」柳二孃知曉這是個怪人,連忙將人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進了門,江懷四下張望著:「怎麼不見二弟?」
「他呀……」柳二孃低了頭,「年初的時候一場大火燒沒了,孩子也沒逃出來。」
「沒了?」江懷一陣目眩,到他這個年紀,知音寥落,故人漸稀。
半晌他回過神,長長嘆了一口氣:「你節哀,日子還得過下去。」
柳二孃擦了擦淚:「都過去了,江大哥你還好吧?」
江懷扯下了假髯,臉上被風霜侵蝕的愈發滄桑:「得過且過罷了罷了,哪還談的上好不好。」
眼前這人是她男人當初從河邊撿到的,撿到的時候身上處處都是刀傷,左手手筋被挑斷了,臉也被毀了,從前的身世大約也是極為艱難的。
她原本看著這麼多傷疑心是被人尋仇,不想惹這個麻煩,但她男人好像知道他的來歷,執意要救。
保住命後,後來他又在床上將養了一年,才堪堪能下地。
柳二孃嘆了口氣,也沒多問,拉開了抽屜將一方印章取給了他:「這玉章已經修好了,你拿著吧。」
江懷接了玉章,聲音忽然變得顫抖:「這玉章……是二弟去世前修補的嗎?」
柳二孃不知他為何這般驚訝,誠實地說道:「不是,是我收留的一個孤女留下的,那孤女恰好會些刻章的手藝,幫我修了修。」
「孤女?」江懷握緊了玉章,目光焦急,「那孤女長什麼樣子?」
「那是個可水靈的美人了。」柳二孃說道,「年紀不大,剛剛十六七的樣子,但手藝瞧著卻是極好,大約有些家學淵源。」
十六七。
家學淵源。
江懷握著這章,只覺得手心滾燙,焦急地問道:「她人呢?」
柳二孃以為他是遇到了知音,嘆了口氣:「你來的不巧,她昨天剛被她夫君接了回去。」
「夫君?她哪兒來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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