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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
難不成舅舅還有什麼瞞著她嗎?
柔嘉哭紅了眼不放手,可江懷硬了心腸還是將她的手拿開:「雪濃再等一等。」
「舅舅!」
大門重新關上,柔嘉被拋在裡側,看著舅舅的背影心裡忽然一陣陣地發緊。
平復了許久,她一低頭,看見了一個舅舅掉落在門邊的印章,將欲掉落的眼淚忽然懸在了眼眶裡。
這不是當初她在廬州時幫二孃修補過的那個印章罵,怎麼會出現在舅舅身上?
柔嘉擦了擦淚,顫抖著手將那印章撿了起來。
難不成二孃當初說的那個從河裡救上來的重傷之人是舅舅?
可這印章分明又是父親的手筆。
舅舅,父親……
柔嘉手腕一抖,腦海中長久以來的奇怪感覺豁然開朗——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佝僂的背影,鼻尖一酸,想衝上去抱住他,想徹底問個清楚。
可是她剛跑出去幾步,想起舅舅說還需要時間,又不得不停下了步。
那背影一點點消失,柔嘉到底還是忍不住,強忍下了淚,小心地抱著膝躲在了屏風後面。
江懷一步步走出去,當看到那個與先帝相似的背影時,沉寂了多年的悲痛忽然又被喚醒。
他身形一晃,差點站不穩。
有一瞬間氣血上頭他恨不得衝上去殺了這個凌辱囚禁他女兒的人!
可他只是臉上稍稍有了些不恭,御前的侍衛便齊刷刷地盯緊了他,攥緊了手中的刀。
蕭凜大約也發覺了他的怒火,眼神一低,制止了那侍衛,仍是頗為客氣地賜座:「給秦大人搬把椅子來。」
江懷卻並不領情,冷冷地拒絕:「不必,罪臣習慣站著,受不起這御賜的椅子。」
他聲音不甚恭敬,蕭凜倒也不惱,只是掀了掀眼皮:「那看來秦大人是查出了證據了?」
營妓被暗殺的事信中不是已然通稟過了嗎,他如今又裝作不知,不過是想給他個下馬威罷了。
江懷攥著拳,不得已,還是吐出了幾個字:「尚未。」
雖然幾經摧折,但他身板還是挺的剛直。
蕭凜不由得對這位曾經清風朗月的大理寺主簿微微側目:「既是尚未,那秦大人又為何這般語氣,難不成有什麼猜想了?」
的確是有。
但當著一個晚輩的面,讓他把隱忍蟄伏了這麼多年的苦楚一一道來,江懷沉默地站著,半晌也未出聲。
蕭凜掃了一眼,揮退了侍候在一旁的侍衛。
室內一時間極為安靜,只留了張德勝在。
蕭凜端坐上面,睥睨著下面的人:「現在秦大人可以開口了嗎?朕倒是著實很好奇,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頓了頓,目光忽轉:「尤其是,秦大人又為何成了江大人?」
江懷被這銳利的眼神盯著,不由得抓緊了手心。
為何?
若不是逼不得已,誰也放棄自己的姓名呢。
良久,江懷移開了眼,只是苦笑了一聲:「當年?大抵是造化弄人吧。」
他長長嘆息了一聲,才動了動乾裂的唇,將隱忍了這麼多年的悽苦一點點開口:「當年我只是一個大理寺主簿,一個從七品的小官,因為一樁案子不肯按照白家的意願處處被針對,機緣巧合之下入了前來巡視的先帝的眼。當時廬州突發水災,明明已經撥了災銀,但百姓還是民不聊生。饑民四處流竄,先帝便派我以巡防之名暗中查探。
我在廬州待了快一月,終於查到那災銀原來是被白傢俬吞了。憑藉著從前在白家當過門客的交情,我從熟人手裡偷來了帳簿,準備連夜回京復命。可誰知,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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