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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懷,這個名字已經消失好久了。
遙想當年,這是與那位貴妃一起為人熟知的名字,自太子一案後,又成了頂頂有名的大佞臣。
逃亡了這麼多年,他竟然被抓到了……
一時間皇城裡四下議論紛紛,眾人都不禁猜測這個佞臣會遭到怎樣的懲處。
訊息一下子炸開了鍋,白世吾下朝後,後背已然汗濕了大半。
書房裡。
白二郎一臉忐忑:「父親,陛下此番重審舊案怕是不簡單,我聽聞他還派了人去查那刺客的身份,萬一被查到了是我們派去的……」
他不敢再想下去。
白世吾捋著鬍鬚長長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查沒查到已經不重要了,當年那樁事本就我趁著先帝和太子爭鬥時暗中插了一腳,如今先帝已死,太后被關,蕭盈的身份大抵也已經暴露了。那營妓突然被殺,顯然指向了我們。但若是不殺,她一旦說出些什麼,會更為麻煩。這已然是個死局,從皇帝開始允許江懷重查舊案的那一天起,這件事便遲早會兜不住。」
「那該如何是好?」白二郎坐立不安,「可是陛下——又為何會突然起疑?」
「陛下……」白世吾想起了那個年輕的帝王,「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先帝對我們已然十分忌憚,陛下也是如此,如今我們送嫡女為後不成,又和太后聯手想要立蕭盈為皇太弟架空他,陛下對白家動手也不過是遲早的事。先前初登基時他怕是還沒騰出手來,如今邊境已平,他大約是想藉此事來我們白家動手,然後打擊世家,獨攬大權吧。」
「看來皇帝是執意要對我們動手了,既是如此,父親,那我們難道就坐以待斃嗎?」白二郎攥緊了拳,「何況,如今想來,兄長的死怕是也有蹊蹺,怎麼就那麼巧從霜扶靈的時候在廬州遇見了皇帝,他怕是早就知道了蕭盈的身份,暗中記恨,才對兄長動了手!」
提起大兒子,白世吾又一陣痛心,如今長子死了,長女瘋了,嫡孫也不明不白死在了宮裡,他們白家看著繁盛,實則內裡已然凋敝。
白二郎見父親臉上劃過一絲痛心,立即又湊上前去:「父親,為今之計,依兒子所見只有最後搏一把了。我這些日子派人暗中蹲守在周府,聽聞皇帝對太極殿中的那個寵婢寵愛無度,甚至要為她換個高門的身份納入宮來,周明含勸諫不成反被斥責,被奪了官從宮裡攆了出來,成日裡以淚洗面。周存正為此大怒,思慮再三已然給我回了信,說是應允這樁婚事。如此一來,我們成事又多了三分成算。父親,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您萬萬不能再猶豫了。便是抓不著咱們的證據,陛下只要和江懷串通好,捏出人證物證,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已是生死關頭了!」
「容我再想想。」
白世吾來回踱步,仍是下不了決心。他雖然扶持蕭盈,但也不過是想扶持一個好控制的皇帝來保全家族罷了。
當真謀逆……他倒是並不願也不敢,這也是先帝和新君能容忍他們白家屹立的原因。
但當初那三千人都是皇帝精銳,其中不少出身世家閥族,想要跟著屢戰屢勝的太子到戰場上博一個功名,將來好繼承勳爵。
這些人牽扯到眾多家族,若是被發現事情其實是他們白家所為,不消陛下動手,那些人聯手上摺子光是彈劾都能把他們壓死,更不必說天下人的流言指責了。
白家實在是別無出路了。
白世吾衡量再三,迫不得已還是鬆了口:「近來四下乾旱,陛下不日欲前往北郊祭天求雨,出宮後,他身邊的守衛畢竟有限,且北郊多山,易埋伏,到時候我們便在此設伏,若是能一舉成事,到時候從皇室裡扶持一個幼帝,再慢慢擅權,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你去給周存正寫信,讓禁軍假意攔截,我再給四方將軍寫信,到時候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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