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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橙子才鬆開他的唇，抱著他站立不穩的身體往床上抱。

蘇央喘著氣，生氣地用腳踢了下他哪裡，說：「你不會一直都這麼吧。」

程則不知道是疼還是爽地發出一聲悶哼：「都一晚上了。」

蘇央簡直無語：「你還是人嗎！昨晚不是都過了麼？」

「沒你在，不行的。」

程則把人壓在了柔軟的床上，床墊和鋪好的被褥因為兩人身體的重量而深深陷下去。

程則腦袋邁進男孩乾淨的耳際，唇瓣在白皙的頸間尋求慰藉，顫聲呼喚：「蘇央。」

炙熱的氣息鋪在肌理間引起一陣陣戰慄，蘇央知道逃不過去了，也知道不會輕鬆。

中午陽光明媚，照耀著別墅房頂的積雪逐漸融化，雪水想細細的落雨一般從房頂流落而下，滑落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留下一道道乾淨的水痕。

蘇央無力側躺在床上，透過那水痕的窗花望著別墅花園中的精緻，慵懶渙散的聲音說道：「早知道你這麼瘋，我昨晚就不該那麼給你驚喜。」

「不只是那個原因。」

程則的腦袋蹭在蘇央單薄的肩頭，倦意連綿：「我昨晚看到你唱的《緣不盡》，小央，舞臺上的你真的太美了，美的讓我想發狂，衝過去把你抱在懷裡。」

「美？」

蘇央不滿：「你確定用這個詞來形容我？」

「是真的美。」

程則聲音慵懶：「你還沒看麼？」

蘇央確實沒看。

昨晚回來後只顧跟程則影片，結束後直接沉沉入睡。吃飯的時候也只是聽了小陶的報告，具體是什麼樣的舞臺效果，他還不知道。

程則手臂伸出被褥尋找手機，那條韌勁蜜色的長臂上留著幾道新鮮的抓痕。

他點開影片，拿給蘇央面前看：「這是你，我昨晚剪輯下來了。」

蘇央還未從完全脫離。神智飄散，眼眸視線也還渙散著。

以這樣的狀態靜靜地看完了他四分多種的表演。

確實很美。

他心裡想到。

原來那就是舞臺上的自己。讓他留戀，不捨得走下的舞臺竟能將他襯託的那般耀眼。

他又問到：「你有躍哥和周佳佳他們的影片嗎？對了，還有一位叫白羽非的，他的你看到了麼？」

程則輕咬了下蘇央的耳垂：「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看別人。」

蘇央：

「你是不是沒看新聞。昨天海選白羽非第二，都上熱搜了呢。」

程則不樂意了，聲音都不在慵懶繾綣，譏諷道：「呵，第一的老婆都沒上熱搜，第二名他倒是敢買啊！看來你們節目組還沒真正明白你的後臺是誰。」

蘇央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警告道：「你別買。我還不想提前消費自己。」

程則暗中擰了擰眉，他知道蘇央不想依靠他的資源。可是看著其他不如蘇央的選手，也敢這般招搖壓住小央的風頭，他就十分不滿。

他這麼大的靠山，蘇央卻一點都不準備利用。這一點讓他很挫敗。

「對了。」

蘇央在網上找到昨天白羽非的演唱剪輯影片放給程則聽：「這是白羽非的演唱，你覺得怎麼樣？」

程則心情正不好著，眼睛一撇嗤道：「又是一張整容臉。沒什麼好看的。」

蘇央：「我是讓你聽他唱歌。」

程則很嫌棄，但蘇央讓他聽他只好耐著性子聽了一段，說：「他能拿第二是因為他只能拿第二，可見其他參賽者更爛。」

蘇央故意問：「你覺得這首歌曲不好聽？」

「不好聽。」

程則完全猜不透蘇央話中的意思：「這樣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