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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染因沒說什麼,讓李峰出去,接著進來的,換成叫小菲的護士。
「是你報警的?」
「我突然發現死人了,太震驚了。」
「平常陳家樹的身體怎麼樣?」
「我……不知道,我是剛來的。」
「來了多久?」
「幾天吧。」
「到底是幾天?」
「三四天。」
「三四天。」霍染因重複一遍,接著將幾張列印紙給她看,「那麼為什麼在一週前的監控錄影裡能夠拍到你的身影?」
小菲的臉色變得異樣,但說話比較流暢:「我是說……我來了一段時間,在實習,三四天前才透過實習就近照顧大哥……所以看大哥突然死了,才很震驚。我們一直覺得大哥,就像一顆大樹,會一直照料我們……」
小菲走後,做記錄的譚鳴九嘟囔一句:「『大哥像一顆大樹,會一直照料我們』……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黑社會老大這一套?接著讓誰進來?」
他問霍染因。
「鄭學望。」霍染因回答。
鄭學望走進來了,他的臉色自從霍染因說要將陳家樹的屍體解剖的時候,就不太好看了,但也只是不太好看而已。
他在小菲剛剛坐著的位置坐下來,主動問:「你們想問什麼?」
霍染因直接將陳家樹的出行記錄給鄭學望:「按照病歷,陳家樹有急性排異反應,他不留在本地好好治病,出國幹什麼?」
鄭學望沉吟片刻:「我先解釋一下,急性排異反應雖然很危險,但並不是時時刻刻都需要住院。急性排異反應能治療,情況會穩定,在情況相對穩定其間,患者出國,究竟要幹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可能也是為了治病什麼的吧。國外的醫療資源也是挺好的。而且腎這種東西,國內不好找,國外……」
他含糊過去了。
不過這句話依然令在場的警察詫異。
就連坐在屋子門口的紀詢,都額外看了鄭學望一眼。
霍染因問:「是你給陳家樹做的換腎手術嗎?」
「不是。」鄭學望回答得飛快且輕鬆,「我只負責病患的手術後康復工作。康復記錄之前都給你們警察看了。」
霍染因:「那你知道陳家樹是在哪裡做的換腎手術,誰給陳家樹做的?」
鄭學望:「這我就不知道了,病患也沒有告訴我。這重要嗎?對我來講,出現在我面前的病人,才是真正需要我負責的物件。」
離開房間的時候,鄭學望的步伐明顯比進來的時候輕鬆。
譚鳴九看著人的背影,憤憤說了句:「滑頭!」
紀詢:「和他挺像的。」
霍染因:「嗯。」
不用具體指代是誰,兩人默契地想到了同一個人。
奚蕾案中的許信燃。
最後一位關鍵人物進來了。
陳家樹的母親,孫太太。
那道冰涼陰鬱的目光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當孫太太進入房間,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她的目光依然是冷漠的。
彷彿出現在這裡的,並不是伸張正義的警察,而是多管閒事的雜碎。
「你覺得誰會害死你兒子?」這一次不像之前的對話,霍染因單刀直入。
有什麼能讓一個母親無視自己孩子的死亡?
除非母親是兇手,或者,除非母親知道真正的答案。
陳家樹的突然死亡,疑點太多,那麼不妨猜測,孫太太已經先警方一步,知道究竟是誰害死了陳家樹!
然而這種試探落了個空。
「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孫太太冷硬得像一尊雕像,「我兒子就是生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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