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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道:「我看你才你記性不好,我當時沒有留名姓,現在和他說那個好心小女孩兒是我,他怎麼會信?」
「你看你,就這麼錯過了一樁大功。」夏富貴惋惜極了:「他要是知道了沈編撰是給他饅頭的小娘的父親,定不會殺你阿爹。」
「就憑一個饅頭?我哪來那麼大的臉面。」我搖了搖頭:「你不知道吧,昨天他半夜裡帶我去了御史臺大獄,當著我的面對郭先生動了刑。」
「郭先生?」
「郭辛,郭黃門郎,從前為先帝傳詔令的那位老先生。」我道:「他心慈,對李斯焱也有過照拂,可是有什麼用呢,就因為不願說出兩個小世子的下落,照樣被李斯焱下了毒手。」
夏富貴露出驚詫至極的神色。
我摸摸他稀疏的腦袋頂道:「富貴兒啊,你能當上掖庭總管,憑的不是對他有恩,而是因為你無關緊要,可我們沈家人不一樣,我家世代史官,骨頭硬,但毫無自保之力,最適合用來立威不過,你說,他怎麼可能放過我們呢?」
夏富貴沉默下來。
他雖不懂朝堂,但多年的宮廷生涯讓他深諳權力的運作邏輯,只得嘆道:「這就是命了。」
我又低頭道:「對啊,細細論來,倒是我的錯了,若是那一日我沒有偷偷跑進宮裡來,沒有救下李斯焱這狗賊……就任由他被那幾個內侍打死,說不定一切都不會發生,我阿爹二叔和哥哥都能好好兒的,休沐日我們一家子去東市玩耍,去城郊踏青……」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輕,幾乎哽咽。
夏富貴安慰道:「怎麼還自責上了,沒意思,世上的因果誰說得清?我們宮裡有一句俗語:只看日後,不論如果。要知道過去的東西都過去了,今後的日子才是最要緊的。」
用過了晚膳,夏富貴把我領到一扇偏僻的小門處,指指裡頭道:「我著人給你收拾了個屋子,這樣,你先在這裡混個幾日,過兩天等聖上的氣消得差不多了再回去,以後注意著點,別再被罰進掖庭了,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啊!!老鼠!!天吶!富貴兒你看那裡有老鼠!啊!」
我的慘叫打斷了夏富貴的絮絮叨叨。
「什麼?在哪裡?」夏富貴被我抓得嗷嗷直叫:「姑奶奶輕著點兒,你不放開我,我怎麼幫你攆耗子?」
我哆嗦著手腳爬上床。
夏富貴開啟後門,拿起一副掃帚,幾下把那肥碩的嚙齒類動物趕了出去,回頭一瞧,只見我正蹲在床上瑟瑟發抖,一副遭到了巨大衝擊的模樣。
夏富貴不可置通道:「纓纓,你怕老鼠?」
我艱難地點點頭。
「沈纓你連聖上都敢罵,你居然會怕老鼠??」他整個人都抓狂了。
「狗皇帝和老鼠比,當然是老鼠更可怕啊!」我帶著哭腔大聲道:「那邊還有一隻!快幫我打死它!」
人類的悲喜好惡各不相通,由於出身與經歷塑造了不一樣的思考方式,在關鍵時刻,我們也會做出不一樣的選擇:我出身於清流世家,害怕耗子的長尾巴,卻敢在宣政殿上指著新上任的皇帝破口大罵;富貴兒出身塵泥,他不怕老鼠,卻畏懼上位者的雷霆雨露。
「……這屋子一直沒人住,耗子多了些。」夏富貴嘟囔道:「不知道你怕這東西,收拾得不周到,你將就些吧。」
「沒有了嗎?真沒了嗎?」
夏富貴沉吟:「表面上是沒了。」
我眼淚汪汪地從榻上溜下來,對夏富貴道:「你說會不會有一天,我習慣了宮裡的日子,連老鼠都不怕了?」
夏富貴一時沒明白,疑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道;「我在想,李斯焱把我抓到宮裡來給他寫起居注,是不是就像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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