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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很是古怪,我不直呼他名字,他彷彿渾身不舒坦似的。
我收回目光,低眉道:「是的,想通了。」
他的聲音飄過來:「朕本打算讓你在掖庭裡反省一月,此番提前召你回來,是因新的起居舍人不中用,需你教導一二。」
我心想嘿你這小淘氣,前幾天還在挑剔我的工作水平,怎麼轉眼就讓我給新人搞業務培訓呢。
他注意到了我無語的目光,把頭扭開了幾分,不自然地又拿起了那本書,胡亂翻看起來。
「陛下,您的書拿倒了。」我認真提醒道。
他恢復了我所熟悉的瘋狗模樣,陰鷙的眼神凌空掃來,道:「又想去掖庭了嗎。」
我只當他在發癲,一言不發地原地站著,等他的瘋勁兒過去。
李斯焱似乎在等著我罵回來,但我遲遲沒有作聲,他越發冷冽地瞧著我,手指揉捏這那本可憐的前代史,彷彿下一秒就要衝過來掐我的脖子。
……瞧這陣勢,或許我的午膳又要去掖庭吃了,不知道夏富貴今天準備了什麼小菜。
我又開始頭痛了,心想還是讓他消消氣吧,如果是素行的話,她會怎麼做?嗯……她大概會跪下來磕頭,然後喊陛下息怒。
我膝蓋微微動了一下,但怎樣都不想跪這個狗皇帝,於是尷尬地敷衍道:「陛下息怒,我在掖庭裡倒了五日的夜香,已然明白了過錯,往後……」
一聽見掖庭二字,李斯焱更生氣了,抓起那本被揉皺的前代史,照著我腦門扔過來,寒聲道:「知錯?知錯還裝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來噁心朕?」
我沒有閃避,那本前代史正砸在我腦門上,撕破了我剛剛痊癒的額傷。
我疼得悶哼一聲,抬手摸摸傷處,麻布沁出了一點血,不過不太嚴重。
但我依舊維持著良好的表情管理,只是微微眯了一下眼,沒有憤怒也沒有委屈,好像被砸的人不是我一樣。
他愣住了,扔書的手微微抬起,脫口而出道:「你為什麼不躲?」
我捂著額頭蹲下身,撿起那本落在地上的書,平靜道:「陛下消氣了嗎?」
李斯焱煩躁地把頭扭到一邊,手指在桌上不停地伸直,又屈起,好像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一般,又換了個更加彆扭的站姿。
我一頓,接著道:「陛下說要我教導新的起居舍人,我照做便是,他候在門下省是嗎?那我現在就去找他。」
我話音還未落,他突然轉向我,冷聲道:「沈纓,你別裝得這一副雲淡風輕的衰樣,看著討厭至極,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準你提前回來不是因為旁的什麼,不過是因為起居舍人不中用而已,你莫要太得意了。」
說完這話後,他自己也有些此地無銀的感覺,大概是想找補一二,他薄唇微啟,打算添上兩句奚落的刻薄話,尚未出聲便被我打斷了,我說:「既然如此,那不如這樣,我去教導新的起居舍人兩日,教會了他再去……那邊,等滿了一個月過了再回來,陛下覺得呢?」
但我的提議出乎了李斯焱的意料,他的刻薄話像是梗在了喉嚨口一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額頭上的青筋亂跳,看著頗為可怖。
我不知道他又在生什麼鬼氣,這個提議多麼貼心合理啊,既培訓了新人,又不耽誤我受罰,兩全其美,皆大歡喜。
「滾出去。」他憋了半晌後,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
「臣告退。」
我如蒙大赦,圓潤愉快地滾了。
——走時還貼心地給他關上了房門,砰,在我關門的瞬間,一隻茶杯凌空飛來,正砸在房門上,碎瓷片叮叮地掉了一地。
走出兩步,又是哐當一聲巨響,我短暫心疼了一下那面昂貴的洗石硯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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