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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筷子吧嗒一下掉在了小桌上,飯也顧不得吃了,起身就跑,一邊跑一邊丟話給魏婉兒:「陛下來了我得迴避,對不住才人,某先告辭了!」
魏婉兒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矯健地從後門溜了出去,直奔向我的小黑屋。
剛一關上門,外面便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李斯焱進了內殿。
魏婉兒慌慌張張地向他問安,飯菜似乎還沒來得及被收掉,空氣中瀰漫著好聞的魚香味。
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李斯焱淡漠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過來:「這幾日朕忙於政務,沒顧得上來瞧你,你過得如何?」
魏婉兒沉默下來,久久沒有回答。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香氣由遠及近,我從門縫裡悄悄往外看,看到小蝶利索地把碗筷抬走了,還順手關上了內殿的門,關門的那一瞬間,我看到李斯焱輕輕拈起了書案上的幾張畫紙,抬眼問道:「……你畫的嗎?」
隨著小蝶的手麻利地一拉,內殿的門輕輕關上了,我沒能聽見魏婉兒的回答,只看到了她滾落腮邊的一滴淚。
——像一粒發光的小石頭一樣,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都看得無比清晰。
李斯焱再眼瞎也應當看得出來,那是我畫的。
明明看出來是我的手筆,卻非要找魏婉兒確認一個答案,他這又是何必呢?
我寧願魏婉兒把我和李斯焱捆在一起暴打一頓,也不想看到她無聲地委屈地哭,我從來看不得好姑娘流眼淚,可我又沒有辦法,我有本事哄她開心,但是卻沒本事從根本上解決她的煩惱……想到這裡,我也覺得有點委屈了——憑什麼李斯焱莫名其妙地綠了她,內疚的卻是我呢?
在屋裡如坐針氈了近一個時辰,我嘆了口氣,又回到了小几案前,攤開一張新紙,打算寫些東西排遣一下心中鬱氣,我從前最不屑那些個才子佳人的陳詞濫調,如今卻只想寫一個最俗氣的故事:才子在佛寺遇見了來上香的氏族娘子,兩人無病無災,順順利利地喜結連理,攜手白頭。
多沒意思的故事啊,可為什麼總是這種故事最受人歡迎?還不是因為現實中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人們只能在虛構的世界裡尋找一點可憐的美滿。
李斯焱在內室逗留了大半個晚上,我寫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我見夜已深了,魏婉兒內室中只點了昏昏的暗色燈火,覺得他倆約莫是睡下了,於是小心地出了門,四下張望一番,在內殿門口看到了背著身的小蝶,我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問道:「大家忙活什麼呢?」
小蝶從喉嚨裡發出沙啞的聲音,她回過頭,緊緊捂著嘴,神色激動,似乎在防止自己尖叫出聲。
我嚇了一跳道:「你怎麼了?撞邪了嗎?」
小蝶搖搖頭,帶著激動無比的哭腔,壓著嗓子道:「不是,是大大的喜事,陛下剛剛說要給我們才人妃位,妃位啊!」
於是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們的魏才人的頭銜像只抽風的兔子一樣往上猛躥了三級,變成了魏妃。
我把這種現象總結為:情場失意,職場得意。
整個宣微殿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熱鬧得像是過節一樣,後宮裡僅存的幾個小嬪妃統統來了一遍,接連道喜,王芙娘也來了,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了兩句,放下賀禮轉身就走。
她不開心,宣微殿下人卻是開心極了,用小蝶的話來說:老孃路過清思殿前都恨不得來一段霓裳羽衣舞。
我最佩服宮裡人一點就是,他們總能把狗仗人勢這四個字貫徹到淋漓盡致。
對於封妃這件事,魏婉兒表現得比底下的小宮人們淡定得多,她雖然對皇帝抱有小女孩般的幻想,但也沒有天真到覺得李斯焱是因為喜歡她才給她妃位,都是高門士族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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