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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找她算帳,我就被搬到了一邊。
我只是個無名小卒,方才身受重傷,不便挪動,才被允許就地治療,現在血止住了,那絕對沒有接著躺在帝後面前哼哼唧唧的道理。
範太醫提議把我抬回宣微殿去,我自是欣然答應,李斯焱想跟過來,卻被禮官給攔下了,他沒有理睬禮官,還是執意要走。
兩廂僵持之下,我的眉毛皺成一團:這皇帝是不是神經病又犯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呢,他怎麼能把皇后拋下,圍著一個下崗起居郎打轉?這訊息若是傳出去,我今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不獨是我,從神情來看,殿上的命婦女官們大約都覺得皇帝如此胡來,簡直大失體面,可礙於李斯焱惡劣的脾氣,竟然沒一個人敢出來勸他,大家幹皺眉不吭聲,誰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在場女人中,溫白璧身份最高,理應她出來說上兩句圓場的話,可溫白璧一臉事不關己的冷漠之態,好似今天要成親的不是自己一樣。
那就只能是我了……
我清了清嗓子,聲情並茂道:「臣知道陛下體恤下人,可還是要分清主次,眼下納後才是最要緊之事,陛下萬萬不該冷落皇后,再說,慶福爺爺昨日來傳聖旨,準許臣今日下午出宮,就讓臣回家養病吧。」
我很少說這麼識大體的話,與其說是說給李斯焱聽的,不如說是說給在場吃瓜眾人聽的,今日來觀禮的命婦儘是見多識廣的人精,稍敏銳些,便能看得出李斯焱對我有意,我不想背後遭人指點,所以才說了這些,把我和李斯焱的關係限定在純潔的君臣關係中。
命婦們作何感想我不知道,可看李斯焱的神情,我便知道他沒聽進去多少。
我又補充了一句:「這點小傷不礙事,有道是為君者修德,為臣者盡忠,方天下安寧,陛下可不能意氣用事。」
李斯焱終於從那種不管不顧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眼神慢慢變得清明冷靜。
他一言不發,臉色難看,從我臉上挪開目光,直直地盯著青磚上的血液。
一個機靈的內侍替他撿起那面滾落在地上的頭冠,李斯焱看了一眼,冷漠地道:「……把屍體拖下去餵狗,典禮繼續。」
他沒有再戴頭冠,轉過身,一步步走回了溫白璧身邊,腳步沉悶。
眼見皇帝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眾人紛紛鬆了口氣,該處理屍體的處理屍體,該擦地的擦地,該回座位的回座位……該下去養傷的下去養傷,一場精心策劃的行刺,因為我被瑞音下了黑手,而成了一場鬧劇。
殿前的血跡一擦,儀式照常進行,我作為唯一的受害者,被快速抬去了貴人們看不到的地方,捂著受傷的肩膀欲哭無淚。
魏婉兒想護送我,可她是眾妃之首,不便離開,所以到最後,帶我下去治療這個工作落到了素行肩上。
素行表面依然是那副冷漠模樣,兩道淡眉擰成一個威嚴的結,我還以為她這是臨危不亂的表現,可是素行伸出手來給我拉衣襟時,我才意外地發現發現她手心赫然有幾道血痕,看著頗為驚心。
我問道:「素行姑姑,你手怎麼了?」
她看了我一眼,不動聲色地把手縮回了袖子裡,我愣了愣,隨即明白了,她壓根沒有表面那麼鎮定,其實剛才,她一直緊張地在抓自己的手心。
進屋後,跟在素行旁邊的蟬兒悄悄對我道出了緣由,原來今日行刺的那個老尚服與素行是同鄉,只是當初進宮後,一個去了尚宮局,一個去了公主身邊,那公主與前太子是一母同胞,原來應是她的親哥哥做皇帝,卻不成想自家哥哥竟然被李斯焱這個掖庭雜種給殺害了。
兄長身死,幾個侄子都被砍得一乾二淨,那公主想必是恨極了李斯焱,才特意讓留在尚服局的老僕借奉衣的機會,在全長安命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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