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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倒在安邑坊牆下?
我隱約能記起自己翻出了院牆,在大雨中行走,可是來安邑坊的目的和細節,確是半點都不記得了。
對啊,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淋雨呢?
惠月見我一臉疑惑,嘆了口氣,溫聲道:「範太醫說了,娘娘近來心緒不定,容易忘事,先別去想了,歇歇再說吧。」
她說這話時,神情小心翼翼,語調刻意地歡快,好像怕沉重的語句會傷到我一般。
我眨了眨眼,有一肚子怎麼回事想問,卻不知從何問起。
正此時,木門吱呀一響,一道瘦長的人影進入了屋中。
看清來人的臉,我驚訝地叫了一聲:「孟哥哥!」
甫一出聲,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我的嗓音何時變得如此嘶啞難聽了?
門口那人輕手輕腳地合上了木戶,遠遠對我行了一禮,行禮的姿勢依然如從前那樣溫文爾雅,可他卻道:「請皇后娘娘安。」
我怔怔看著他,他對我恭敬地笑,眼神柔軟,如揚州柳岸的十里春風。
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惠月和宿夕也客氣地同他行禮,卻仍站在原地,沒有絲毫迴避的意思。
我又吞了兩口水,感覺嗓子好了些,才掙扎著坐起來,急切道:「孟哥哥你怎麼從揚州回來了?是不是李斯焱又折騰你了!」
孟敘聽得皇帝的名諱,頓了一頓才道:「並非如此,自娘娘入宮後,陛下已有許久未對臣有過指教了,只是臣近日回長安述職,碰巧遇到娘娘而已。」
我沒明白:「那……那我怎麼會……突然就在孟府了?是你把我帶回來的嗎?」
這個問題由惠月搶答:「娘娘,是陛下找到了您,當時娘娘命懸一線,危在旦夕,陛下只得就近將娘娘送來孟府安頓,並令我等前來侍奉。」
李斯焱把我送來孟府?我更加迷惑了,這壓根不像他能做出來的事呀。
聽惠月堅定地澄清救下我的人乃是皇帝,孟敘眼光微微一黯。
他溫聲道:「陛下允許臣在娘娘醒後,前來探望娘娘。」
一邊說,一邊從善如流地側坐在床前的一隻矮几上,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與我拉起了家常道:「沈太太近來如何?許久未曾見她出門赴宴,臣甚是想念。」
我不自覺道:「嬸子很好,前些日子剛領了個誥命,最近在家中學禮儀。」
孟敘是個神奇的人,說話溫溫潤潤,天然自帶一段親和感,和他在一起聊天,不用斟酌字句,也不用刻意找尋話題,十分輕鬆自在。
他又問:「小川呢?臣記得他曾有意與國子監祭酒的小女兒,不知是否得償所願了?」
「算是吧……陛下給他們賜婚了。」
說完賜婚二字,我們兩人一同沉默下來。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孟敘,雖然他不怪我,但歸根結底,還是我害慘了他。
這像是一道瘡疤橫貫在我們面前,我們心裡都清楚,發生這麼多事後,隔著身份與經歷的天塹,我們已經不能像昔日那樣親密無間了。
他比我更快地調整了過來,語氣平靜如常,只是細聽之下,還是能聽出有些寥落。
「那便要恭喜他了。」
我怔怔地嗯了一聲,手指不自覺地攪動起被子來,孟敘微微一笑,同我說起一些揚州的風物,他說那裡漕運興旺,百姓以行商曬鹽為生,每到收鹽的時節,鹽田中儘是亮閃閃的鹽晶,江南灰濛濛的陽光灑下來,就好像一灘碎銀落入池中一樣。
「我記得去年揚州貢上來了一面鏡子,十分好看,可惜被我不小心打破了,對不起,孟哥哥。」我抓著被子,小聲道。
孟敘伸出了手,好像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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