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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葉子農的方案成立,那麼徵集出國名單就一定是兩位僑領的工作。兩位主席相互看了一下,錢主席說:“我個人不反對關於法律風險的解釋。老許,你說說吧。”
許主席說:“誰來操作?運作資金從哪兒來?經濟風險誰承擔?如果辦不成怎麼跟大家交代?除了退款,要不要承擔違約責任?人家開證明、轉戶口、到指定地點集結……這些都是要產生費用的。僑領要是糊弄了人家,這影響大了,以後怎麼在道上混哪。”
葉子農說:“我有一套住房和一間店面房,都很小,當時是32萬美元打包買的,抵押貸款能籌點錢。我賬上還有點錢,湊到一起能籌集20多萬美元,不管誰來操作,我能拿出來的就這麼多。我認為勞務輸出的人數不能低於120名,如果辦不成,除了退款每人補償1000美元,兩位主席可以把12萬美元補償金先行凍結。”
許主席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我已經很感動了,真出現那種最糟的情況,我們去做解釋工作。如果失敗,你先破產了。就憑這一條,我信你。”
林雪紅的感激之情不言而喻,她站了起來,想對葉子農鞠個躬,說句感謝的話,就在她剛要做出鞠躬言謝的姿勢時,葉子農立刻以手勢制止了。葉子農說:“別鞠躬,別說謝,我不受這個。大家知道,房屋抵押貸款手續煩瑣,週期很長,匈牙利政局的演化趨勢和羅家的債務期限是否允許貸款程式按部就班?在座的各位是否需要考慮房產抵押即刻變現?我提這個問題或許不合理,但這是我個人能力的極限,合理是一回事,我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這個問題你們商量,我回避,就先告辭了。”
葉子農收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起身要走。
這時,兩次會議一言不發的布蘭迪說了一句:“葉先生,請您留步。”
葉子農站下。布蘭迪說:“我也是羅先生的朋友,我很想知道‘見路不走’是什麼意思。羅夫人認為羅先生是因為‘見路不走’才導致莫斯科投資失敗,我很想知道您的評價。”
葉子農說:“那不叫見路不走,那叫事於道,又走了一條見路不走的路。見路不走就是實事求是,不住一法,你理解成不拘經驗教條就行了。”葉子農說完整理了一下領帶,與錢主席握了握手離開會場。
許主席用徵詢的目光看著大家,問道:“大家認為需要商量嗎?”會場再次沉默了,大家都不表態,又似乎都在等著別人表態,就這樣沉默著。
終於還是戴夢巖打破了沉默,說:“還有什麼好商量的,這不明擺著的事嘛,我是最大債權人,我不在乎誰還在乎?變現的錢我可以出,但有個條件,你們先去查查這個人,你們誰對這人知根知底?運作資金不是一下子就用那麼多的,啟動資金不需要很多錢,他賬上不是有點錢嗎?他要真有誠意就先用著,啟動資金不夠我可以給點,但後續運作資金要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知根知底了大家都踏實,起碼別鬧出個笑話。”
庫格列夫冒出了一句:“有房產抵押你怕什麼?”
戴夢巖說:“我怕他到時候贖不起。”
庫格列夫說:“其實這就是典當,贖不起你就賣他房子。”
戴夢巖說:“有那麼簡單嗎?既然那麼簡單你們怎麼不攬過去?變現抵押物要不要來柏林辦手續?要不要機票、食宿、時間、精力?中途如果再有變故算誰的?誰願意這攤子還沒完呢又惹上個新麻煩?搞不好再落個你給人家逼得無家可歸了,你幹嗎?既然非逼我說出來,那好,這些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算了,我不想說了。”
錢主席笑著說了一句:“賣那種房子你嫌丟身份。”
戴夢巖沒有吭聲,或者說是沒有辯解。
許主席說:“我同意調查,是該摸摸底。其實我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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