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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農的“哦”把張立波和鄭楠給激怒了,鄭楠激憤地說:“你哦什麼哦啊?這會兒你裝糊塗了,NRG聯盟不會因為你會‘哦’請你當部長吧?”葉子農也火了,說:“他媽講理不講啊?是您要讓我知道您的聲音,我沒要求您知道我的聲音吧?我比少女都乖,比老人都安分,我他媽招誰惹誰了?我就日了!”鄭楠說:“日也不行,你招惹正義了。”葉子農說:“誰的正義?是邏輯不通的正義還是一缸染黑的正義?”鄭楠輕蔑地說:“喲,喲,跟正人君子似的,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了!布達佩斯騙局是你乾的吧,你的腦筋都用在鑽法律空子上了,你連共產黨都騙,你這種人也配研究馬克思主義?說白了你就是個痞子!”葉子農說:“馬克思沒規定痞子就不能研究他的學說吧?我痞我的,妨礙您了嗎?您是不是至少應該比一個痞子更講道理呢?中華民族是個大家庭,在這個大家庭裡,我不能算是個好孩子,但肯定不是逆子。”
老九不懂政治,也插不上話,就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密切注意鄭楠,如果鄭楠敢對葉子農動拳頭的話,那他就不客氣了。還好,事態並沒有向動拳頭的程度惡化。
張立波站累了,看了看凳子,說:“還是坐下說吧。”葉子農說:“還說什麼?您的聲音我已經知道了,您已經達到了目的,請回吧。”鄭楠說:“廢話!不駁倒你我們怎麼能站住?”張立波先坐下,然後示意鄭楠坐下,再示意葉子農也坐下,這一刻彷彿他是領導,掌握著節奏和氣氛。凳子太小了,4個大男人就這樣不舒展地坐著。
張立波說:“話要說說清楚,怎麼邏輯不通了?怎麼就一缸染黑了?”
葉子農說:“如果您承認因果律是科學,那麼‘政權週期說’就是偽科學。李自成符合了瞬間政權的條件,就瞬間了。周朝符合了800年政權的條件,就800年了。您拿個政權週期說去平均一下,那李自成豈不吃虧了?沒坐夠的江山你給他?這不扯淡嘛!”張立波以居高臨下的口吻說:“嗯,有點道理。接著說。”
葉子農說:“那就沒什麼可說了,既然您的民主是歷史發展潮流,是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的,您回家踏踏實實等著就行了,我知不知道都不吃勁,反正你我誰都擋不住,您說了也白說,有那工夫您歇會兒,我也歇會兒。”張立波輕蔑地說:“莫說鐵肩擔道義了,你連一箇中國人起碼良知都懶得擔了。其實你也不是懶得擔,是屁股坐歪了,擔了真理所不齒的。”
葉子農說:“我不知道未來的中國能有多好或能有多壞,但是作為果存在的,但凡不昧良心的,有誰還能否認現在的中國是鴉片戰爭以來最好的時代?一缸染黑與一缸漂白本質上沒有區別,都是好惡的思維。好惡的思維能實事求是,您信嗎?沒有誰因為身體好有病就不看醫生了,也沒有誰因為臉上有粉刺就把腦袋砍了。他媽八國聯軍和日本鬼子都沒能讓中華民族沒救,您說沒救就沒救了?您問問中國人民答應嗎?操!啥他媽邏輯?”
張立波注意到鄭楠有些困惑地看了自己一眼,他意識到很被動了,甚至在學生面前失了面子。他迅速調整了一下思路,話鋒一轉說:“你這麼嫉恨民主嗎?如果你承認這一點,那你就是無可救藥了,我們立刻就走!”葉子農反感地說:“又是民主,這詞兒真他媽好使,以民主的名義就可以任意綁架。您可以不尊重我,但是請您對民主這個詞給點尊重好嗎?”鄭楠說:“你一口一個‘他媽’,就憑這你就是個痞子!”
葉子農說:“這個可以定論了,但是請您比痞子講理點成不?我他媽最看不上橫豎都罵孃的,不管青紅皂白先罵了再說,什麼心理啊?都罵你媽X,其實誰媽都有X,以共性的東西去推定一方的是非,那個不叫說理,學術點說叫意識形態鬥爭,俗稱就叫罵街。黨派之間有罵,國家之間有罵,黨罵國罵都是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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