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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還是毒婦,別人怎麼說那是別人的事,我無話可說。”
有記者問:“你打算去哪裡散心?戴夢巖說:“這個不算問題,我就不回答了。”
有記者問:“你的服裝店還開不開了?”戴夢巖說:“好了,我要去機場,沒時間了。”
戴夢巖獨自一人駕車去戴高樂機場按梁士開,下午3點30分梁士喬搭乘的航班準時在機場降落,戴夢巖順利接到了梁士喬。梁士喬是在葉子農遇刺後的第四天抵達巴黎的,他的香港護照無需法國簽證,這個延遲的反應在一般人看來也不太合常理。
一見面,梁士喬說:“辛苦你了。”戴夢巖說:“沒有,這幾天沒完沒了接待客人,我也該出來透透氣了。”戴夢巖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一點悲傷,也沒過問梁士喬為什麼事發幾天了才來,好像是一種默契,又好像是一種距離。
出了機場上車沒走多遠,戴夢巖說:“花買好了,在我包裡,你拿出來吧。”
梁士喬從挎包裡拿出鮮花,說:“機場沒碰見記者,應該沒有跟蹤。”
戴夢巖說:“他們想知道的我都說了,再跟也沒什麼意思了。我倒是覺得,我們之間其實不用太計較禮節的。”
梁士喬說:“上次看羅家明是為你,但這次不是為你,也不是禮節。”
戴夢巖看了一下樑士喬,沒吭聲。
梁士喬問:“九哥住哪家酒店?”戴夢巖回答:“艾麗絲飯店。”梁士喬說:“那我就住艾麗絲飯店。”
戴夢巖停頓了一下,說:“九哥人實在,不一定願意跟我們這樣的人交往。”梁士喬說:“我們不實在嗎?戴夢巖說:“你要跟人說演藝圈的人實在,你看有幾個信的。”梁士喬說:“第一次見九哥是在紐約一家咖啡館裡,然後是柏林債權會議,這次又在巴黎見面了,怎麼都該喝杯酒坐坐。”戴夢巖說:“坐坐可以,九哥明天上午就回紐約了,別誤了班機。”梁士喬說:“我跟誰喝酒都是點到為止。”
汽車行駛到市區,戴夢巖在幾條僻靜街道轉了幾圈,確信沒有車輛跟蹤了,這才沿塞納河行駛,來到一處河堤的臺階旁邊停下車,下到七八個臺階後就是緩緩流淌的河水。
戴夢巖站在最後一個高出水面的臺階說:“就從這裡撒下去的。”梁士喬把花束拆散了,蹲下輕輕放人水中,然後佇立。鮮花被河水衝成了一枝枝,順著塞納河漂遠了。
梁士喬望著漂遠的鮮花,說:“你沒必要留在巴黎了,去北京吧,熟悉一下劇組。”戴夢巖說:“我先去紐約,見奧布萊恩。”
梁士喬沉默了許久,說:“還有意義嗎?”戴夢巖冷冷地說:“我質問一聲可以嗎?喊一下疼可以嗎?”梁士喬不再說什麼了。
戴夢巖去機場後,家裡陸續來了七八位客人,老九就安排客人在客廳等候,給客人端茶倒水,只忙碌卻很少說話,偶爾會被動地應酬幾句。來的人不是明星就是老闆,都是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老九完全不瞭解這個圈子,跟所有人都不熟悉,生怕哪句話說錯了對戴夢巖造成不利。客廳的長方形大餐桌派上了用場,寬寬鬆鬆能坐十幾個人,加上戴夢巖後來添置的沙發,同時接待20位客人都不是問題,客人們相互閒聊也不冷場。老九知道,客人們見不到戴夢巖是不會走的,否則就失去了前來慰問的意義。
餐桌的中央放著一個寬25厘米、高13厘米的亞克力臺牌,非常醒目,臺牌的兩面正對著餐桌的兩端,兩面都寫著同樣的兩行文字,第一行字:感謝朋友們的關心!第二行字;謝絕禮品、禮金,請不要讓夢巖為難,謝謝!
這時門鈴又響了,老九到門旁拿起聽筒,問:“喂,哪位?來人是女性,回答:“我是夢巖的朋友文娟,香港的,來看看夢巖。”老九就摁了一下電控鎖開啟單元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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