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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本來就對孫氏沒有什麼指望,她到底是不是堅定的要和離她也不想探究,她只是借著這個契機釣魚執法一下而已。
卻沒想到……孫氏居然……還挺有覺悟的?
孫氏淒楚地笑了笑:「我叫孫婉君。」
鬱衣葵:「我知道。」
孫婉君繼續道:「未出嫁時,我喜歡調香,我的香方爹孃和哥哥們都很喜歡。雖然不是最好的香方,可是拿去鋪子裡賣,也能賣出去一些。」
鬱衣葵沒有說話,她平靜地看著孫婉君。
孫婉君:「可是嫁給鄭望仕後,他卻說我調的香難聞的讓人想吐,根本賣不出去,都是家裡人騙我的。後來我就再也沒有調過香了。」
「和鄭望仕成親的八年……我甚至已沒有了名字,就連我自己都已經接受了我就是個瘋子的事實,別人都說鄭望仕是個好丈夫,我也只能相信他是個好丈夫,一切都是我的錯。」
「直到你出現,阿葵,無論你是為什麼和我接近,你都……你都讓我重新記起了我的名字,和我的家。」
「謝謝你,阿葵。」
她站起身來,朝鬱衣葵鄭重其事地行了一禮。
——
鄭望仕的案子以後,展昭與鬱衣葵熟識了許多。
展昭是個非常溫柔妥帖的性格,又有一股俠氣在身,每每遇見有困難之人,都會多加照拂。
他總覺得鬱衣葵驟失雙親,周圍又不知有多少心懷不軌的小人盯著,故而也時常前來探看。
一來二去,就熟了。
鬱衣葵又不嫌棄展昭,無可無不可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只是最近他都沒有出現,鬱衣葵以為他公務繁忙,也就沒有在意。
這天夜裡,忽然有一個人自院牆掠過,又重重地跌下,落在了鬱家花園的草叢裡,驚動了夜間巡邏的武師。
那武師上前檢視,草叢中那人一席藍衣,身上多有血痕,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從那顫抖又隱忍的呼吸之間,都能聽出他此刻的痛苦。
此人竟是展昭!
武師與展昭是老相識,見他如此,頓時大驚,連忙將他扶到了客房之內,又去敲鬱衣葵的門,鬱衣葵聽說展昭受傷,沒說什麼話就趕過來了。
展昭躺在客房的榻上,雙目緊閉,呼吸顫抖。他本是五感靈敏之人,此刻有人近身,他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鬱衣葵皺眉,拜託武師去把對面醫館的大夫叫醒帶過來。
屋內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展昭的衣裳是深藍色的,可是此時此刻,那深藍之上卻沁出了更暗的色,像是道道血痕一樣。鬱衣葵想都不想,直接上手就拆,把展昭的上衣給去了。
展昭是個武人,因此雖然身姿修長,但卻並不瘦弱,此刻沒了衣裳遮掩,那精壯身材顯露無疑。
他猿臂蜂腰,肌肉緊實,用來握劍的手臂線條流暢,足見主人的精準控制力,他的腰部精瘦,收出一個窄窄的弧度沒入布料之中。
可是他的身上卻有很多傷痕,殘酷的爬在他的身上,舊的已經變成淡色疤痕,而新的……新的顯然就是這幾日所傷,他的手臂和腰上各有一道劍傷,倒是不太嚴重,然而除了那些劍傷之外……
除了這兩道劍傷,他身上居然還有很多……鞭痕?
這些鞭痕猙獰地縱橫在他的背部與腹部,傷勢雖然不重,但卻說明瞭展昭這些天到底遭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
鞭傷是非常疼的,展昭即使昏迷也安穩不下來。因為這疼痛不住的繃緊身子,讓傷口又迸裂了些。
鬱衣葵:「……」
她伸手觸碰了一下展昭胸腹前的鞭痕,指尖沾上了一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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