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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性光是想要走進衙門親告,就已困難重重了,更不要說尋常衙門裡那些惡吏,見了女子,只想著欺辱,哪裡會給她們提供便利呢?
即使是開封府,在包拯坐鎮之前,對那捲宗裡的梅香,不也是打著哈哈就混過去了麼?
所以,律法雖然如此寫,但是真的因為毆打妻子被抓起來的男人卻沒有多少,這條律法如此沒有威懾力,也難怪這高母敢在衙門前說什麼「打老婆是家事」。
展昭咬字很重,說到絞刑二字時,更是重了幾分語氣,彷彿像是千鈞的重劍一般,一下子讓高母和高屠戶的臉色都變了。
他們兩個面面相覷,半晌,那高屠戶突然指著梅香分辯道:「官爺,草民這老婆心腸歹毒!草民的兒子……草民的兒子差點被她丟下井去……草民只打她兩下洩恨,這……這不能押著草民打板子吧!」
鬱衣葵毫不客氣地嗆他:「現在說的是你原配妻子,你指梅香乾什麼,待會兒肯定讓你一件一件都說清楚,別急。」
高屠戶面如豬肝,不敢言語。
眾人進了開封府,這個點兒包大人還在上朝,鬱衣葵去找了公孫先生,向他說明瞭情況,公孫先生如今已很是信任鬱衣葵,便叫她先去摸摸這幾人的底,若有懷疑,就先衙役們出去調查著。至於展昭,他有其他案子要忙,就沒有與鬱衣葵同來。
開封府掌管整個京城的治安,每日要處理的事情多如牛毛,大小案子都不可能是當堂才調查的,事前的問話和調查也是例行處理制度的一環。
別的不說,這高屠戶當街毆打妻子可是板上釘釘的,鬱衣葵就直接把他們帶到牢房去問話了。至於梅香,就先找人幫她包紮傷口,洗漱乾淨再說。
牢房裡頭的景象自然可怖,高屠戶、高母和哪裡見過這幅場面。
當即便跪下哭喊冤枉,鬱衣葵坐在這裡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冷漠地看著這兩個可憐兮兮的人。
打起老婆來來威風的很,現在卻知道怕了?喜歡在家裡耀武揚威的人,在這一點上倒是出奇一致。
鬱衣葵的人渣爹也是一樣的。
自她記事起,那個喜怒無常、總是暴跳如雷的男人就給她留下了深深的恐懼,他就像一個無法被打倒的巨大魔鬼一樣,一直牢牢地把控著鬱衣葵和她的母親。
直到後來,她的母親被毆打致死,家裡的親戚對這件事卻都裝作不知道,也沒人報警,也沒人追究,她的人渣爹打死了人,還瀟灑地出去和狐朋狗友們喝酒吹牛,好不快活。
那個時候鬱衣葵還不到十歲,早熟的她無師自通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對於邪惡的人來說,作惡根本就不值一提。哪怕別人因為他們失去了生命,他們也能吃能喝,能笑能跳。
從那個時候起,她就決定了這輩子都要與這種人為敵,她要永遠贏過他們,用自己的雙手把這些逍遙法外的惡人們一個個的懲罰過去。
她不想讓他們懺悔,她只想讓他們痛苦!
十八歲,她終於把自己的人渣爹送進了監獄——當時她爹哭著求她原諒的樣子,和現在的高屠戶和高母還真是很像。
她的聲音顯得既冷靜、又不近人情:「安靜。」
進了牢房之後,高屠戶和高母就不敢再頂罪了,他們乖乖地閉上嘴。
鬱衣葵又問那中年男人:「繼續講,那原配妻子怎麼死的?」
知無不盡的中年男人撓了撓頭:「這……這倒是不太清楚,也沒聽說她有什麼病,五年前就忽然死了,也沒生下孩子。那原配家好像沒什麼人了,孃家也沒來人,高家嬸嬸就叫自家的子侄拿蓆子裹了裹埋了。後來梅香就來了,也沒辦酒席,反正就這麼不明不白的。」
高母恨恨地瞪了中年男人一眼,似乎是怪罪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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