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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掩飾性地咳嗽了幾聲,又掩飾性地理了理衣服,這才端端正正地躺回去,姿勢肅穆、雙手交疊放在胸腔,端莊得不得了。
鬱衣葵戳戳他。
展昭裝作沒感覺到。
鬱衣葵又戳戳他。
展昭無奈:「阿葵,天色已晚,快些睡吧。」
鬱衣葵盯著他看。
展昭被盯得心裡發毛,半晌,才問:「怎、怎麼了?」
鬱衣葵道:「沒事,那就睡吧。」
然後,她也平躺下來,脖子一歪,又秒睡過去了。
展昭:「……」
他總覺得鬱衣葵又在調戲他。
二人既已互相確認了心意,之前的那些社交距離自然沒有了,只是展昭畢竟是個徹頭徹尾的君子,在真正的結為夫婦之前,不願意做一些逾越之事。
雖然其實,現在的情景已經夠逾越了。
但鬱衣葵顯然是不在乎這個的,展昭一面開心,一面又很惶恐。
男人和女人,總歸是不同的。
展昭雖然沒有同別的女人有過什麼,但太陽底下的事情就那麼些,他聽都不知道聽過多少了。
男人在婚前同女人親近,那是風流,可女人若是同意了這種親近,那就是下賤。
男人若是風流,還會被爭相追捧,可女人若是「風流」,這一輩子卻毀了。
有時候,展昭會有一種非常倒錯的感覺。
男人,好像是透過去毀掉女人來得到尊重和追捧的。而且這種殘忍的毀滅,還總是透過「愛」的名義。
那他呢?
他知道鬱衣葵是不在意旁人的看法的,可他在意,他很害怕因為自己,讓鬱衣葵受到一些……不必要的傷害。
這世間的禮總是叫人疏遠的,可是那些情啊、愛啊,是沒辦法被禮所束縛的。
就像現在,展昭多想把她抱在懷裡啊!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鬱衣葵的糟糕睡相再次發作,往他身邊滾了過來。
展昭想都沒想,一把把她接住,她本身就比展昭要矮小不少,這樣子一來,就好像是他縮在展昭懷裡一樣。
展昭……
他剛剛還在思考這件事,若要守禮,他現在就應該立刻把鬱衣葵推開才是。
山洞裡那一次不算,山洞裡那一次,他是告訴自己——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他只放縱一次。
可現在……
他今夜若是抱她,今後的日日夜夜就都想抱著她了。
展昭痛苦地嗚嚥了一聲,背弓了弓,手上卻跟貓咪抱著毛線球一樣,不肯放開。
懷裡的鬱衣葵忽然悶悶地笑了起來。
展昭大驚:「你裝睡?」
鬱衣葵道:「是啊,不可以麼?」
展昭脊背僵硬,簡直就好像是做壞事被抓住一樣。
鬱衣葵從他懷裡抬起頭來,很浪子風範的拍了拍展昭的肩膀,道:「沒事,快睡覺吧。」
展昭:「……」
他無奈地嘆氣,貓爪子最終還是捨不得從她身上移開。
——
在盧家莊的日子,說快不快,說慢倒也不慢,白玉堂是個很好的主人,知道這倆人窩在屋子裡無聊,便帶著他們滿蘆花盪的逛。
其實,二月份的蘆花盪倒是也沒什麼好逛的,不過有白玉堂作陪,他是個講究人,對周圍的吃食之類的東西瞭解得很。於是帶著二人一家酒樓一家酒樓的吃。
作為捆龍索事件的始作俑者之一,白玉堂為表歉意,很豪氣地把費用全掏了,吃遍了大半個松江府的河鮮,展昭和鬱衣葵愣是一文錢都沒掏。
還有這松江府釀造的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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