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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的樣子。”她沒有意識說了什麼,只覺骨子裡似乎滲出了點東西,酸溜溜的,很是熟悉,剎那間,天旋地轉。
“以前?”林大凝視這張臉,記憶埋骨深處,似乎溢位一道陷入霧氣的光。
“嗯。”她懶懶應了聲,不知不覺地踮起腳尖,雙臂勾住他脖子,慢慢把唇湊上去。
林大愣住,身體不自覺地僵硬,可雙手依然恰到好處地扶著,熟練地不讓她下滑。
她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心滿意足地笑了:“對了,就是這個味道。”竹香仙霖,是她喝了半天酒也沒尋到的味道。現在,在他唇上。
這是誘惑!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親密誘惑!她的唇輕擦而過,柔軟而有彈性。
“你在幹什麼?”林大試圖與她保持距離,很快又被她勾回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再這麼下去,我會……”
“不就是親個兩口嘛,你少裝純了。”她沒感覺到危險降臨,反是一臉安心。
“這可是你說的。”林大的聲音變得低沉,攝人心魂的磁性音色,像是從靈魂深處,漸次鋪散。
淡淡的竹香仙霖縈繞鼻尖,她仰望這雙眼眸,如是仰望日月朗星。上次是什麼時候?她記不清了。不過此刻,近在咫尺。
覆上唇瓣,毫無懸念可言。他輕咬她唇上的溫柔,如陽春白雪的無垠清和,如碧海潮生的熱切洶湧。這一刻,似曾相識。兩人愈發親密,若有若無地,蒙上一層淡薄白光。
“玉簪花開了。”她說。
“什麼花?”林大頭一次聽說這個花名,心頭驀然一震。
她乖巧地蜷入他懷中,音色軟綿:“上次你送我的,說是要給我種上一株。”
林大生來不懂種花的情趣,此刻聽她說了,只能應道:“你喝醉了。”
蔥蔥把頭抬起來,鄭重地扶住他的腦袋,直勾勾盯著:“我沒喝醉!我記得你答應過剃鬍子的事,我記得清清楚楚!要不,現在就剃?”
“現在?”林大注視著她一張一合的唇,顯然意猶未盡,哪有心思考慮剃鬍子那等破事?於是乎,又把她摟緊了些:“等回去再剃。”
“不要!就現在!”蔥蔥二話不說,彎腰拾起一塊尖銳的石頭,遞給他,“用這個。”
“哈?”林大笑得有些艱難,心說剛才還柔情似水,怎麼轉眼搬起石頭了?想著去掰她手腕,先把石頭丟了再說。可惜,她手勁強大,紋絲不動。
蔥蔥迷濛著眼,不悅地往他胸口一推:“哼,吃幹抹淨就不聽話了。”
林大一個勁地搶她石頭,竟將扶在她腰際的手給鬆了。眼睜睜看她身體後仰,腳跟一滑,緊接著就墜入黑暗。他飛快探手出去,只撕下她一角衣袖。
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神魂俱失:“蔥蔥,蔥蔥……”喃喃唸叨著,立刻往山下趕去。
*
山谷光影斑駁,月色柔光從層層葉縫裡稀疏落下,籠著一個泛著白光的毛團。
林大幾乎是滾著滑下捷徑,衣上劃破不少口子,木刺深深扎進肉裡,渾然不知。
山林陰暗,他自然朝著光去,腳步輕緩地走向那團發光的東西。
毛團挪了挪,探出一雙細長的眼睛,閃著惑人的清亮。是一隻漂亮的白狐狸。它的步子略顯凌亂,踏著一條曲線,朝林大走去。
林大怔了怔,站在原地,痴愣愣地開口問它:“你……有看見蔥蔥嗎?”
白狐望著他,發出人類的聲音,是超脫塵世的清澈:“我?不是在嗎?”
“啊!狐、狐狸在、在說話!”林大驚叫一聲,跌坐在地,兩腿發軟。
“我真的是蔥蔥。你不認得我了?”白狐一步一步朝他走去,抬起前爪子,軟軟地在他臉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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