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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把他按在被窩裡,笑容逐漸妖嬈變態:「傅少覺得呢?」
為了壓制住被子下的傅君珩,不讓對方作亂,無憂整個人基本都是伏在傅君珩身上,中間隔著一層夏日的涼被。
可惜這層薄薄的涼被隔阻不了兩人間的曖昧,室內的氣氛彷彿都變得躁動起來。
無憂那雙乾淨清透的眸子終於有了波瀾,像被春風吹拂過的湖面,瀲灩生波。
傅君珩任由他壓著自己,直到看到他眼底的瀲灩,心中彷彿有哪根弦斷了。
傅君珩頭往上一抬,對著無憂漂亮的唇瓣直接吻了上去。
溫熱柔軟的唇帶著淡淡的酒香,有一絲絲醉人的甜。
原來酒是這個味道。
然後他伸出一隻手,把湊上來的人又按回到床上,「傅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既然這樣,那阿憂就把我當空氣吧!」說完,他一個翻身,隔著被子將無憂撲倒在了床上。
無憂被他撲了個猝不及防,緊接著又是鋪天蓋地的微醺酒香。
陌生的味覺和觸感在一點點吞噬無憂的理智,他試圖封閉五感,但唇瓣上的香軟觸感就像最厲害的蠱毒,一旦沾上,就再難清除。
果然是自己荒廢太久,所以連這麼一點誘惑都抵擋不住嗎?
無憂有一絲迷惘。
傅君珩看著那雙冷清的黑眸一點點失去清明,鼓譟的心,彷彿都要跳出胸腔。
眼前的人雖然冷清,嘴巴也一點不饒人,但這兩瓣唇卻意外的柔軟香甜,和他主人的冷清氣質一點都不符。
傅君珩剋制著心底的暗湧,小心溫柔地描摹著無憂的唇,像對待最珍貴的寶物。
這一份青澀的溫柔就像羽毛,撓得兩人的心都有中慾壑難填的癢。
無憂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直直望進那雙深邃的眼眸,那裡藏著太多的看不懂的情緒,濃烈而綿長。
無憂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
傅君珩的眼神更暗了一些,喉結不由自主地滾了滾。
無憂將這些細節看在眼中,不禁輕笑:「傅少學不來藍少,又何必裝輕浮?」
「你說什麼?」傅君珩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
無憂卻笑得更好看了,他頭一偏,貼著傅君珩的耳垂,「我說,我不過舔了下唇,傅少就不行了,就傅少這點道行,最好不要再惹火了。」
分明是冷清的聲音,可落入傅君珩耳朵裡,卻像字字都帶著鉤子,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無憂唇角微微上揚,然後腿一蹬,巧用招式翻身又把傅君珩壓回床上,「傅少,醉了就該好好休息!」
說完,無憂直接起身瀟灑離開,只留給傅君珩一個如松如竹的背影。
傅君珩躺在床上,意識到自己被那隻小狐狸耍了一道,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傅君珩,你完了。
無憂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澡盤腿在床上打坐,唸了半天的清心訣。
電影殺青之後,無憂又要回帝都訓練,他現在不想再見傅君珩。他現在也很凌亂,有很多思緒理不清,不然昨晚不會和傅君珩拉扯那麼久。
他需要一段時間和空間反省。
結果第二天一出門,就見傅君珩在他門口站著,修長的身子懶懶靠著牆,十分招人眼。
「傅少怎麼在這裡?」
「等你出來,你今天遲了一個小時,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傅君珩若無其事地問,完全沒有意識到昨晚的尷尬。
這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無憂:……
他分不清傅君珩是不是故意的,或許傅君珩早就忘了昨晚的事。
果然不該和醉貴較真,無憂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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