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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更不能讓她知道了。
但其實連棠根據支離破碎的資訊,心裡隱隱能猜到大概的方向,她盯著常福的眼睛問,&ldo;六年前陛下在這間屋子住過一陣子,是不是也生病了?&rdo;
常福不知道連棠竟然知道六年前的事,愕然點點頭,&ldo;是的,那是陛下第一次生病。&rdo;
連棠明白了,祁衍這次的病應該和他失眠的心疾有關,否則身體上的傷病,他根本用不著休息。
只是,聽常福支支吾吾的語言,似乎不想她知道。
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疾,有那麼可怕嗎?
老谷主改良過的金丹效果很明顯,才服了兩天,連棠就覺得身子大好了。
人一有了精神,在屋子裡就待不住,吃過晚膳,連棠套了件厚緞面的褙子,走出院子,去外面散心。
不知不覺就走到那顆梵木樹下,這幾年沒她的禍害,它長的枝繁葉茂,主幹也粗了很多。
她用手摸摸乾裂的樹皮,感慨物是人非。
轉過身,她看到對面的窗子,她現在刻意去想,倒是回憶起來很多,六年前,她偷偷用梵木枝在這裡烤魚,祁衍每天坐在窗子裡,冷漠的看著她,不說話,也不吃她的東西,就定定的看過來,赤紅著眼睛。
除去小時候這次,她還見過兩次祁衍的赤目。
第一次是上輩子,祁麟造反失敗,她被毒啞了嗓子又被賜死,喝下御賜毒酒後,卻在攬月閣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元寧帝那雙赤目。
第二次是那日她中迷藥後,馬車中她雖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祁衍的那雙赤目卻清晰的印在她的腦子裡。
說實話,一點也不可怕,還挺好看的,用一個詞形容,當是目似桃花。
但這種現象畢竟不同尋常,常福口中所謂他異於常人的疾病,還有導致他夙夜難眠的心疾,是不是都於此有關?
連棠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她莫名心裡難安。
也許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牽扯多了,羈絆也就多了。
其實剛重生的時候,她就知道祁衍會早死,但那時候天子對她來說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他的生死她干涉不了。
一路走到現在,她忍不住去想,這一世他若不那麼早去世多好,且隨著時間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
她又回看了一眼屋子上的那個小窗戶,戴上風帽,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靜謐的禪室裡,光線晦暗,佛香裊裊。
祁衍坐在中間的蒲團上,緊閉雙眼,他下頜線繃直,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滴一滴往下落,膝上放著的雙手緊緊攥成了拳,肩膀亦微微戰慄。
此刻他的腦中裡已成人間地獄。
血,到處都是血。
兄長帶血的頭顱,父親被鞭笞的血肉模糊的軀體,無數將士堆成的屍山血海,而後是不眠不休的殺戮,一個寨子接一個寨子,他能清晰的看到婦女兒童眼中驚懼的血光。
手起刀落,所有人都倒在血泊中,金黃的西北大漠被染成了赤紅。
無數鮮紅的血液像滾滾流水朝他襲來,他聞到了血腥的味道,這個味道讓他瘋狂,他想揮刀,想破壞。
再濃的佛香也壓不住他對血腥氣的敏感,他突然睜開眼,一雙赤目雙瞳彷彿熊熊燃燒的烈焰,猩紅、危險。
他一把掀起座下的軟墊,朝身側甩去,軟軟的蒲團頓時化作鋒利的劍,&ldo;哐啷,哐啷&rdo;幾聲,繞身一圈的蓮花香爐紛紛碎裂。
香灰灑了滿室。
他胸口劇烈起伏,脖子上青筋暴出,滿腔的暴戾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軟的腳步聲,未幾雕花木門被開啟,一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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