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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昀知道以後，直接讓人把她禁足在宮裡，再也出不去。

……

天武國嘉元三年，國家終於恢復正軌。

同時，一直在外遊歷的季朝和洛謠也回來了。

他們一回來，秦昀和方書就跑來見他們了。

洛謠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三年過去了，她一點變化都沒有。至於季朝，他身上的陰鬱氣質明顯沒了，整個人看上去就是英俊斯文的世家公子。

除此之外，他看著洛謠的眼神也變了，寵溺更加明顯，幾乎要化為實質。

&ldo;你們來幹嘛?&rdo;對秦昀和方書的到來，季朝很是不歡迎。

&ldo;怎麼說我們也算好友了，過來看看你們不行嗎?&rdo;

秦昀也不知道為什麼想看下他們，似乎是覺得他總能從他們身上感悟到些什麼，又似乎是覺得跟他們相處很舒服，沒有算計，沒有心機，只有坦誠。

季朝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繼續給洛謠剝瓜子。

他發現洛謠還是挺喜歡吃瓜子的，不過後者寧願不吃也懶得嗑，他知道以後，有時間就要給她剝一下。

等剝了一大堆瓜子肉，她就一把放進嘴巴里，表情都能舒緩不少，似乎是心情不錯。

季朝是愛極了她這個樣子。

&ldo;江湖好玩嗎?&rdo;方書看著他們，也很是羨慕：&ldo;我也好久沒有回江湖了，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我。&rdo;

季朝笑道：&ldo;玉公子的名號在江湖中還是常被人提及的，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也沒有一個醫術能比玉公子厲害的，有不少身中劇毒之人，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你的蹤跡。&rdo;

&ldo;阿書，你要回江湖嗎?&rdo;秦昀聞言心一緊，他知道他一直都不喜歡朝堂，他喜歡的是江湖，喜歡過那種無拘無束的日子。

這三年來，他要做的事情太多，都是阿書一直在身邊幫助他。

如果方書要走，他肯定不願意不捨得，可卻沒有什麼理由留他，畢竟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他肯定覺得有他沒他都無所謂。

方書看著他，認真道：&ldo;你想讓我回江湖嗎?&rdo;

&ldo;我……&rdo;

秦昀不知道怎麼說。

他不想，可是他又不能這麼自私。

第403章 你就給我看這個?

方書見他猶豫的樣子，猜中他心中所想，伸出手握住他，一如那次夜襲時那樣堅定：&ldo;阿昀，說你最真實的想法即可。&rdo;

秦昀抬眸，對上方書來不及掩飾的眼神，他下意識地掙脫開手，隨即有些慌亂道：&ldo;阿書，你、我……&rdo;

一邊被忽視的洛謠和季朝：&ldo;……&rdo;

明明他們才是情侶，為什麼總感覺被眼前的社會主義兄弟情虐到了?

方書收回手，知道他剛剛暴露了。

&ldo;抱歉陛下，是臣逾越了，臣告退。&rdo;

秦昀看著方書起身走人，他伸出手，想要開口挽留，卻不知如何挽留。阿書的感情不容於世，他不能看著他走錯路。

此刻，秦昀的腦袋亂七八糟，只知道這是不對的，做出的最本能反應。

一道清澈的女聲開口道：&ldo;你不去追嗎?哪怕不喜歡，也要說明白吧，他好歹陪了你這麼多年。&rdo;

&ldo;你……&rdo;秦昀狼狽地看向洛謠：&ldo;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