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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一起去吃頓飯嗎?&rdo;氣氛正好，孟津言趁機發出邀請。

孟皎搖頭：&ldo;一會兒我要和畫展的主辦方吃飯，你還是和他們一起吧。&rdo;

他動了動指尖，抬手和幾個小孩告別：&ldo;拜拜。&rdo;

&ldo;要說再見哥哥，說不定我們還能再見。&rdo;小女孩糾正他。

孟皎噗嗤一笑：&ldo;好的，再見。&rdo;

他直起身以後也跟孟津言揮了揮手說過一聲&ldo;再見&rdo;，然後轉身離開。

雖然態度和對孩子的親暱有區別，但至少是個好的開始。

好心人?

當個好心人的感覺確實不錯。

完美的社會形象，包裝的風評名聲和意外得到的孟皎溫軟的笑臉。

孟津言感覺到自己的衣擺被小孩扯了扯，他們興高采烈地分享著：

&ldo;哥哥，我喜歡那個哥哥。&rdo;

&ldo;是啊，他好帥!&rdo;

&ldo;他還好厲害!&rdo;

孟津言笑著回答：

&ldo;我也喜歡他。&rdo;

當顧東林的下屬一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擁有著龜毛以及加班狂魔的上司。要不是顧氏還算穩定沒那麼輕易破產以及給出的資金足夠優渥，估計顧東林能被無產階級追殺。

電話接通的時候，孟皎的聲音有種奇異的沙啞，和耳膜相碰後產生一種酥酥啞啞的微醺後的質感。

&ldo;半夜十一點，顧總有何貴幹?&rdo;

&ldo;打擾你了嗎?我以為你沒有休息所以……&rdo;顧東林因為孟皎的一句詰問忍不住慌張。

他知道孟皎平時沒有那麼早睡才敢打過來的。

&ldo;說吧。&rdo;孟皎打斷顧東林可能展開的長篇大論，明明語氣淺淡，但是莫名讓顧東林生出一種計時器倒扣的緊張感。

&ldo;就是，我一直跟他道歉，但是他不理我，已經一週了，我應該怎麼辦啊?&rdo;

&ldo;他不理你的話，你就也不要理他。&rdo;孟皎坐在床尾，推開接近另一邊耳朵的炙熱的吐息。

&ldo;啊?為什麼啊?你不是說冷暴力不好嗎?&rdo;顧東林誠懇發問，像上課時舉手提問的小學生一樣認真。

&ldo;因為你有想解決問題的想法，但是他還沒有，那就退一步給他時間。&rdo;給了錢，孟皎當然會多解釋兩句。

&ldo;一昧的糾纏會讓人煩躁，而且顧總你真的挺閒的。&rdo;孟皎友情提醒，&ldo;多賺點錢，我的薪水你多問幾句，可能付不起了。&rdo;

顧東林有了危機感，這段時間確實他感覺自己只有淨支出，並且花費巨大。

嗯，雖然追著要找秦雨道歉，但是絕大部分錢都花在了孟皎的身上。

不太明白孟皎提這個是什麼意思，但顧東林生怕孟皎覺得自己沒錢付不起他的工資，連忙作保證道：&ldo;你放心，我只是最近的工作不太忙。&rdo;

&ldo;嗯。&rdo;孟皎從鼻腔裡哼出一聲，短促地嘆了一聲氣，剛剛推開的人換了個地方，舌尖順著脖頸的線條向下，柔軟濕熱。

孟皎抓住了湊在跟前的短短的扎手的黑髮。

&ldo;孟皎。&rdo;可能是對方的回應還算溫柔，顧東林大著膽子問，&ldo;下回可不可以見面聊。&rdo;

&ldo;嗯。&rdo;還是一個音節，孟皎的氣息錯亂且若有若無地停頓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