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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跟她要說的有關係嗎?

沒有!

壞了，她想說什麼來著?

長公主卡住了，忽然想起臨出宮時太后囑咐的話，這才記起要說什麼來。

&ldo;你說的是一方面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衛家出情種。&rdo;說到此處，長公主苦笑了一下，&ldo;就像個詛咒似的，歷代君王真心愛慕的都不是髮妻，沒有例外。忠順王夫婦鶼鰈情深，自然不想讓自己的女兒來蹚這個渾水。&rdo;

言下之意是，你也不會例外。

後位和真心只能選一個。

當時太后是這麼跟長公主說的，太后說：&ldo;衛持那邊你不要勸了，勸了也是自討沒趣。要棒打鴛鴦，須從薛家那個小姑娘著手。&rdo;

長公主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把太后給氣笑了：&ldo;衛持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這條路走不通。且不說他如此高調維護，你的人有沒有機會下手，就算真的把人給殺了，衛持會怎樣?&rdo;

當年皇帝因為聖女之死，一怒之下覆滅了巫族。

&ldo;還請母后指點。&rdo;長公主也怕。

太后嘆一口氣，還是指點道：&ldo;世人都愛皇后之位，哀家瞧著薛家那個小姑娘卻未必。她是真心愛慕持兒的，若讓她在後位和真心裡面選一個，你猜她會怎麼選?&rdo;

長公主立刻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可她還是不死心想先勸一勸衛持，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於是她決定聽太后的，從薛寶兒這一邊著手，讓薛寶兒自己選。

若薛寶兒選皇后之位，說明她對衛持的真心有假，到時候把結果告訴衛持，衛持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若薛寶兒選真心，就讓她自己去勸衛持，省心又省力。

誰知薛寶兒並沒領會到這一層深意，卻想起另一樁事來。

去年冬天，衛持在皇家圍場負傷昏迷之前，好像說他心裡有人了。

薛寶兒知道，那可能是衛持的激將法，可賜婚在即，她就是有點敏感，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不安。

她不信長公主說的什麼詛咒，卻有點介意衛持當時的那句話。

他心裡有人了……

看薛寶兒的表情就知道她上了心，太后告訴長公主，不必深說，紮下一根刺兒便好，其他的讓她自己打聽去。

起碼上三代都是這個德行。

至於原因嘛，自然是衛家男人的特殊癖好了。

他們永遠只喜歡尚未及笄的小姑娘，一旦成年便會棄如敝履，而皇后進宮最早，也是最早被拋棄的那一個。

衛持過來接薛寶兒的時候，明顯感覺她的情緒有些不對。

心道糟糕之餘，還不忘刺長公主一句：&ldo;長公主莫忘了對聖上的承諾，我一日不娶，您的六個兒子便要一日陪著。&rdo;

長公主：&ldo;……&rdo;這不是白眼兒狼，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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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珍珠淚

等上了馬車, 衛持想抱著薛寶兒坐，卻被她拒絕了。

可雙人香車就那麼點地方，衛持又是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