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開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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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知以後怎樣,但她暗猜許瞻大抵是知道她終究要回魏國,因而才承認她的身份,以免燕國大公子苛待魏國郡主的事傳出去惹起世人非議。
定然如此。
總覺得自昨日起,許瞻待她好似與以往又不太一樣了。但若要小七說說具體哪裡不一樣,小七又說不出來。
他既待她好,她便也受著這份好。
他穩穩地抱著她在雨裡走著,春末雨意潺潺,雖下的不大,卻被風捲起斜斜地打進傘裡來,打到她的肩頭脊背。
小七順勢往他懷裡湊了湊,她告訴自己,這是因為雨吹進來的緣故,並非別的緣由。
她似小獸一般乖乖蜷著,就緊緊靠在不久前他受傷的地方。
那裡她曾親手縫合了四針。
她想,他在她肩頭做過標記,如今她也在他的胸膛做過標記了。
總也算是扯平了。
他的心有力搏動,好似擊鼓迎敵,又好似鳴金收兵,她因靠得近,聽得便尤為清晰。
遑論心跳,他這個人亦總是在攻擊與防禦之間不斷地轉換陣腳。
她悄悄抬眸去看,那人真是有一張刀削斧鑿般的臉呀,許氏王族大多膚色偏白,因他飲了酒,面上竟難得的紅潤。
他的眉峰很高,劍眉很濃,他的眼窩深邃,他的睫毛也很長,他有一雙天生的鳳眸星目,慣是能攝人心魄,他的鼻樑高而堅挺,薄唇抿著,下巴堅毅。
上天造人時,怎就如此偏愛許氏。
好身量,好相貌,好地位。
真是好一副鶴骨松姿。
真是人間頂尖好顏色。
小七把他一張臉看了個遍,終歸是在傘裡藏著,他又往前看路,必是不會發現她的窺視。
那人果然也並不垂眸望她,只是唇畔微揚,似含著幾分笑意。
罷了罷了,小七不再看他。
木紗門吱呀一聲推開,許瞻抬步上了木廊,方才在傘中不曾留意,他竟帶她來了茶室。
她從前在茶室可並沒有什麼太好的體驗。
乍然到了簷下,耳畔雨聲頓時小了起來,一時寂無人聲,如此親近反倒令人覺得窘迫。
那人傘都未收,抬手便隨意丟在了外頭。
小七看見那把油紙傘在庭院裡翻騰了好幾下,才靜靜地躺在了水裡,片刻功夫又被風吹得連翻了幾個跟頭,最後被那棵青松攔住才算消停了下來。
小七掙了兩下,那人倒也不為難她,叫她安穩地落了地。
抬眸望去,茶室案上竟置好了六七樣小鼎,兩幅杯盤銀箸,甚至還有酒樽。
小七就在一旁站著,那人竟牽了她的手去案旁落了座。
從前她大多坐在他對面,今日他竟引她坐在自己身旁。
當真奇怪。
她方才只顧胡思亂想,這才察覺他的春日宴竟沒有穿素日最喜歡的緋色長袍,不過是一身玄色繡白鶴的袍子,看起來低調岑寂。
雖說他穿什麼都掩不住那份天人之姿,但是日宮中都是貴女,哪有這般去相看的。
那人自顧自斟了兩盞酒,一盞自己留了,一盞推至她身前,“陪我飲一杯。”
小七奇道,“公子不是在宮裡飲過了?”
那人便笑,“宮裡是宮裡,家裡是家裡。”
分明什麼都沒說,也都是尋常的話,卻總覺得有股子曖昧意味。
小七細聲,“公子有傷,還是不要再飲了。”
那人又笑,“生辰怎能不飲。”
小七不肯,說起酒來便想到從前,就是在茶室,就是在此處,他曾親手灌她桃花酒,還澆了她一身。
小七記仇,別以為過了月餘就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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