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有人便夠了,要心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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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卻並沒有什麼好怕的,她穩穩地走著。
要審,由他。
要叱,由他。
要辱,由他。
要棄她於鬧市,要鎖她於危樓,皆由他。
她必有絕地反擊的機會,她也必死死抓住,給他致命一擊。
待到那時,便都由她。
“你定要與我較勁麼?”
身後那人聲音低沉,夾雜著幾分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緒。
風清月皎,這一天星斗把那人的神情映得纖毫畢現。
可她是一個鮮活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執念。
戰俘的確該死,但若沒有死,兩國停戰便該放還母國。
可他不殺,卻也不放。
“小七。”
那人低低喚道。
她往前走著,沒有回頭,沒有止步,只當自己不曾聽見。
他若待她有一點好,她也不會跟著良原君踏進扶風的大門高檻。
可惜沒有。
沒有一點好。
零零星星的一點好也全都是假的。
驀地腰間一緊,雙足一空,她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小七厭惡他的觸碰。
她死死抓住那人的手,指甲深深地掐了進去。
她恨不得將他掐死。
把他的手掐掉一層皮。
“公子放手!”
那人愈發收緊了手,不肯放開。
她突然說道,“良原君親手為奴濯足。”
小七知道如何令他嫌惡。
嫌惡了,自然便會鬆手了。
那人身子一僵,此時卻並沒有放開,只是聲音冷了幾分,“上車,我與你有話說。”
周延年的馬車很快趕了上來,他在此起彼伏的犬吠聲中將她抱上馬車,鮫紗的帷幔在春夜的風裡左右招搖。
這王青蓋車依舊是白日裡的模樣,只是案上好似多了一雙乾乾淨淨的絲履。
她蜷在一旁,與他所坐之處形成兩個極端。
那人沒有追究濯足的事,只是平聲問道,“在你眼裡,我只是暴戾嗜血的人麼?”
小七垂眉不言,難道不是?
同室操戈,誅殺的是自己的父輩兄弟。
動輒征戰,屠戮的是魏國的兵卒百姓。
難道不是?
那人問,“王叔答應給你什麼?”
她想說,“是公子給不了的。”
但她沒有說。
那人又問,“你應了他什麼?”
她覺得悲哀,她想說,“是公子不會應的。”
但低頭咬牙,到底是什麼都沒有說。
良原君能給她的,許瞻給不了。她能應良原君的,許瞻也不會允她應。
她什麼也不說。
既背棄了他,也不去誘導他。
不去誘導,便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
那人凝眉,許久方道,“所以王叔終究是要反了。”
她捏著袖口,總算啟唇說了一句,“君侯不會做這樣的事。”
馬車裡靜默了好一會兒,那人面色難看,他大概已經剋制良久,聽了這話終於不願再剋制下去了,“你叫他‘君侯’?”
小七不答。
自然是叫君侯,不然叫什麼。
繼而又想到,好似只有良原君的人才喚他君侯,外人都是稱他良原君,與許瞻親近的人大多稱其為王叔。
許瞻笑了一聲,“為你濯足,你便信他?”
“那你可想過,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見了不過半日,便信得死心塌地?這世上有這樣的人嗎?”
小七垂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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