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大表哥在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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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的腸子都悔青了。
成日被拘在沈宴初身旁,小包袱和匕首也早被沒收了。
沈宴初仍舊把她當成了那個還沒長大的姚小七。
他什麼都要管。
給她穿魏國男子制式的長棉袍和短棉襖,給她戴毛茸茸的伶鼬皮氈帽,給她穿小棉靴,把她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一隻鼻子來。
他說穿什麼,她就得穿什麼。
他說穿多少,她就得穿多少。
但越往南走,便不似雪嶺那麼冷了。尤其晌午時候,她總因穿得太厚覺得燥熱,沈宴初卻不許她脫。
說什麼,“一涼一熱,總要受風。”
小七一肚子氣,氣得鼓鼓的。
她恨恨地想,就連許瞻都沒有這麼多事。
可越想卻越惱,許瞻也不是個好的,他許多時候不也只給她一件鬆垮的單袍子嗎?那是連抱腹和襯裙都沒有的。
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鼓著腮幫子扭頭看車外,雖將將還腹誹了許瞻一通,但下意識地仍是希望後頭能追來蘭臺的人。
許瞻只怕東南軍務纏身,沒有餘力追來。
那最好是周延年來。
周延年是許瞻身邊為數不多的好人,他若追來,她總能少受許多罪。
最次也是裴孝廉那個莽夫。
小七甚至想,哪怕裴孝廉追來也是好的。
只要是蘭臺的人追來,那便是好的。
總比像個要犯一樣被押進魏宮裡好,畢竟有關王后在,魏宮也不是人待的地方。
但這一行人馬並沒有走驛道,他們專抄小路走,約莫怕人瞧見,又急著回大梁罷?
蘭臺的人想追來只怕不是易事。
小七忍不住想,沈宴初才與章德公主大婚,竟能出來這麼久,也不知尋了什麼樣的由頭。
抑或什麼由頭都不必尋,進了魏宮,燕國的公主又能怎樣,照樣也要矮人三分。既嫁了人,大概是不好過問夫君的事了。
轉念又想,沈宴初既要她進宮,說明他是與魏武王同住宮裡的,宮外並沒有自己的府邸。
到底是半道才成了王室,與蘭臺那正統的大公子終究是不一樣的。
雖走的是小路,但因入了冬,路上雜草大都荒了,往南走又並不怎麼下雪,因而馬車跑得極快。
小七被顛得臉色發黃,卻聽沈宴初問道,“在看什麼?”
她悶悶地縮回了腦袋,“看山。”
他伸手過來,將她的氈帽拉得低低的,“入冬了,山有什麼好看?”
小七便不再說話。
那人握住了她的手,“你和從前可大不一樣了。”
小七想,從前她就是個傻子,如今經了這麼多事,傻子也該長點兒腦子了。
不,遠不止是個傻子。
她還眼瞎心盲。
看不清奉為神只的大表哥竟是這樣的人。
父親故去時她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孤零零的一個人,無人看管,這時候有人教她讀書,教她寫字,告訴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那時她覺得沒什麼不好。
她覺得自己有人要,也有人疼,可如今她何須再要人來管束自己。
那人道,“你覺得我將你盯得緊,因而不自在、不喜歡,卻不知我是在護你。”
小七暗氣暗惱的,忍不住抱怨,“可也不必總叫人跟著,我還是戰俘的時候,都無人這般盯著。”
那人仍舊溫和,“有許多事,你未必看得分明。”
“誰待你好,誰又待你不好,你總會知道。”
他還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小七一肚子的火氣蹭蹭往上竄,“我睡覺大表哥都要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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