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我疾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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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才吃了一夜的悶虧,敢說不喜歡嗎?
罷了罷了,反正她醉了酒,什麼都不知道。
她支支吾吾的,閉上眼睛信口胡謅起來,“喜歡喜歡......我累壞了,我要睡覺.....”
那人不肯,攔腰將她抱起,也不知要把她抱到哪裡去。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勾住他的脖頸含含糊糊說道,“又要去哪兒......我要睡覺......”
忽地身上一涼,人便已經進了水。
那涼森森的潭水甫一沾上那半裸的身子,小七激靈一下,登時清醒了個徹底,“公子!我不會游水!”
那人道,“湯沐罷了,遊什麼水。”
這哪裡又是湯沐的模樣,月色下她看見自己被那人抱在懷中,縛了她一夜的綁帶至今也沒有解開。
她不敢亂動,她的小命全然捏在了那人手心,若那人此刻鬆了手,她是連浮起來的法子都沒有的。
光是這樣想著,便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哀哀求道,“公子,鬆開我,我害怕。”
可那人說,“有我在,你什麼都不必怕。”
好傢伙,怕不怕的,她說了也不算呀。
月色如水,珠璣四濺,她由著那鐵鉗般的手臂牢牢地抱住,也由著那如青銅所鑄的手在他喜好之處輕攏慢捻。
那也沒有什麼旁的辦法,她唯有把自己的小命全都交給這雙手臂的主人。
這一夜的纏綿黏膩皆被這潭水清洗得乾乾淨淨,初時尚覺得微涼,一轉眼的工夫就已經暖和了過來。
也是了,他身子是這般灼熱,這一晚上都未能消停過,她又能涼到哪裡去。
那人問,“酒醒了嗎?”
小七道,“醒了。”
“我便在你醒的時候問你話。”
“公子問。”
“你可喜歡我這般待你?”
小七面紅耳赤,此時酒意已盡數退去。
醉酒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清醒時卻是要顧及自己那單薄的臉面的。
她垂著眸子不肯答話。
她不答話,那人自有法子。
鉗住她的雙臂乍然一鬆,她整個人就要往潭中墜去。
小七驚叫一聲,還不等撲騰一下,又被那人穩穩地撈了起來。
就是這樣的人,開口時卻仍舊似個高華君子,不急不慢地說話,“小七,回話。”
喜歡會變本加厲,但若不喜歡,他就不會這般待她了嗎?
小七扁著嘴巴呢噥道,“公子趁人之危。”
是夜星依雲渚,如浪花飛濺,那人的長睫在月華下映出一片陰影,那人垂眸望著她身上那一道道的帛帶,好一會兒才開了口,“我疾甚重,卻也怕薄待了你。”
(星依雲渚,出自孟昉《天淨沙·星依雲渚濺濺》,意為空中的流星沿著銀河閃動,有如浪花飛濺,露珠零落就像玉液涓涓)
“我看見一個自由的你,便看見了一個囚籠裡的自己。你跳下馬車的那一刻,真怕你從此走了。小七,我這般待你,你可會怪我?”
是,他此時捆縛著她,就如同將她拘在蘭臺的高牆之內。
是一樣的。
他心裡從來都不夠安寧,因而疑神疑鬼,疑這世間的一切,因而總也疑這個自由的小七要走。
若不是心存擔憂,就不會有什麼烙印,就不會有什麼項圈,就不會有什麼暴室,也就不會有她是夜身上這一道又一道了。
他自己走不了,因而愈發地怕她走。
小七不怪公子。
旦有一日,她必要把公子心頭的繩索解開。
山高路遠,來日方長,小七相信總有這麼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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