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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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賊擒王,不戰而潰,謝玉總是有辦法的。
可他到底勢單力薄,不知今日又有幾分的勝算。
周遭咣咣咣都是佩刀落地的聲響,獄卒左顧右視,面面相看,終是不敢亂來,雖仍舊弓著身子戒備著,但到底緩緩地朝後退了去。
乍然一聲嘹亮清越的哨音穿透了地牢,小七看見謝玉吹了指哨,繼而有兩個一樣獄卒打扮的人持刀利索地閃了進來。
真真正正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古人常以口哨解愁,如在春秋戰國,女子常常“嘯歌傷懷,念彼碩人”(《詩經·小雅》),魏晉時的阮籍常“箕踞嘯歌,酣放自若”(《世說新語·簡傲》)。口哨除了有宗教迷信的色彩,最重要的用途是用來發出訊號,如《後漢書·西羌傳論》裡的“招引山豪,轉相嘯聚,揭木為兵,負柴為械)
一人持刀抵著掖庭令,一人持刀瞠目斷後,不過就是這區區三人,竟逼得掖庭眾獄卒無一人敢拾刀砍上前來。
冰涼涼的石磚地上全都是血,小七就在血裡,看見謝玉朝她走來,一步步微微跛著,一時間迴腸傷氣,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真後悔啊。
真後悔沒有早一些跟他走。
她記得在那個月色如水的夜裡,謝玉就站在西林苑的蘭草地中,曾要她離開蘭臺。
可那時她不肯走,她說要陪著公子。
可她不走,謝玉便也不肯走。
他說,“小七,我等著你。”
等她,又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他說,“等到他不再待你好,等到你願意走的時候。”
這世上怎麼有這樣的人吶,等她幹什麼,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這麼多年,從沒怎麼被人專門地等過,因而心裡知道這份“專門”是多麼難得。
她看著謝玉在掖庭的刑房朝她走來,好似帶來了江南的春風,江南的煙雨,忽然就想起一句話來,“謝玉,你為什麼而活?”
“為你。”
她心裡也知道這句“為你”重比千金,就連公子許瞻都從來也不曾說過。
心中暗暗一嘆,淚水就順著眼角滾了下來。
留在蘭臺,當真是害苦了公子,也害苦了謝玉啊。
她記得那夜月色無垠,自己是怎樣地落荒而逃,記得自己碾碎了薜荔,踩折了蘭草,也踩溼了鞋子,謝玉卻始終在原地等候。
過去是,今夜也是。
眼裡霧氣翻湧,透過這朦朧的水霧,她看見謝玉俯下身來,那受了傷的腿單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她就似一塊破布,毫無生機地搭在他的臂彎。
楚人挾持著掖庭令往外走著,燕人隔著數十步在後頭戒備地跟著,但有人質在手,後頭的燕人到底是不敢輕舉妄動。
越往外走,越能見幾分天光。
來時一身鐐銬被拖下的石階,此時是謝玉抱著她一步步地走。
他的腳步聲一深一淺,雙臂卻堅實有力,將她穩穩地託著。
謝玉啊,他身上並沒有什麼獨特的香氣,沒有雪松香,也沒有木蜜香,他就像父親一樣,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他原也不需要什麼香氣啊。(出自戰國·鄭·列禦寇《列子·湯問》,原文為:“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鍾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鍾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及至掖庭的大門吱呀一聲推開,才見外頭已是東方既白,曦色乍現。
七月下的平旦已然秋意料峭,小七瑟瑟打了一個寒戰,腦袋靠在謝玉的胸膛,一隻手微微抓緊了他的衣袍。
身上一暖,覆過來的是謝玉的袍袖。
薊城的街道里巷仍舊貼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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