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戰國實幹家
探花大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17章 戰國實幹家,燕宮殺,公子他日日嬌寵,探花大人,地主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隔壁帳子仍有人尋歡賣笑,也有沉悶嘶啞的哼吟,她的帳外鴉雀無聲,外頭的人大抵被打發走了,抑或就遠遠地守著。
二月的風照舊吹著,榻旁的爐子也照舊烈烈燒著,小七也照舊死死地咬著。
而一旁的人,就那麼乖順地由著她咬。
她想起青瓦樓塌後,公子曾求著她咬。
她清楚地記得那日的對話。
公子說,“我是你夫君,我有佐證。”
她便問,“你有什麼佐證?”
“你可知這是誰的牙印?”
“不知道。”
“你在這邊再咬一口,再咬一口,你就知道了。”
“我不咬人。”
“你咬。”
“我只咬自己喜歡的人。”
“你咬一口,小七。”
“我不咬。”
可你瞧,一年過去,到底還是咬了他。
她聽見自己心口亂跳,心裡的人正在高聲叫囂,在為她擊鼓吶喊。
小七,既留下了,那就好好地活下去!
活得光明正大!
活得心安理得!
活得快活恣意!
能咬!
他還不曾南面稱君,他還不是燕王,能咬!
那人呢,那人喉頭滾動,眸底原先迸著火花,乍然便火焰炙盛,幾乎要將這小帳燒將起來,燒起,燒起,要將這薊城大營燒個灰飛煙滅。
繼而便似那嗜血的猛獸,猛地撲上身來,撲來,撲來,撲來將她壓下,捧住她的臉頰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吻得十分用力,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亦恨不得將她吃幹抹淨。
那堅硬的青龍劍抵得她滿面酡紅,但昏暗的燭影下,那人不能瞧見。
她才不會叫那人再佔了便宜,他有了魏夫人,便去要他的魏夫人,他有了小公子,便去伴他的小公子,他既嬌寵了他的魏夫人,憑何還來這東北角欺辱她姚小七。
越想越氣,猛地咬破了那人的薄唇,一股血腥味立時在口中蔓延開來,旋即那被壓住的玉杵單腿猛地一抬,踢中了那人的利器。
那人悶哼一聲,倒在一旁,低聲叫道,“小七!”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眉頭微蹙,那與生俱來的壓迫感當面逼來。
什麼金尊玉貴的君王氣度,什麼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唬她的罷了。
都是一雙眼睛一張嘴,憑什麼他就高人一等?
若果真高人一等,何必還死纏爛打她姚小七。
當路君能摧堅陷陣,焉知小狸奴不能覆軍殺敵!
小七趁機翻身而起,騎上那人腰腹,專捶那人中箭的地方。
捶他!
趁他還不是燕王,錘他!
錘他!
因他偏執多疑!
因他言而無信!
因他忠奸不分!
因他恃強凌弱!
因他袒護小人!
因他朝三暮四!
錘他!
錘他!
原該捶得他痛心切骨,哪知那人委委佗佗,如山如河。(委委佗佗,如山如河,出自《詩經·墉風·君子偕老》,意為舉止雍容自得,穩重如山深似河。明代宋濂《梅府君墓誌銘》中寫:“命也奈何,芝生巖阿;既採且歌,委委佗佗”)
嗬!
他壓根兒不曾中箭,也壓根兒不曾受傷,中箭是假,那一地的血漬是假,不過是與大澤君聯手設局,只等著細作來鑽,偏生叫魏夫人和東郭策都信了。
若不然,怎麼裴孝廉立時就撲過去,不叫旁人接近一分?
好啊,公子許瞻渾身是戲啊!
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