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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問的是調齊五萬燕軍和與梁王交涉的事情嗎?”盧綰拱著手問。
“你說呢?”劉邦白了盧綰一眼。
“啟稟陛下,燕軍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估計兩日內準能到,只是梁王那邊有些不好說……”盧綰小心翼翼看了看劉邦一眼,用不大的聲音說:“梁王病了。”
“病了!什麼病?”劉邦手握筆管,盯著盧綰問說:“怎麼朕一用到某個人,他就病了呢?”
“這,這臣就不知道了。”
盧綰的腦袋耷拉了下去。
“告訴彭越,他既然病了就好好養病,朕的梁國不需要他了!”說著話,劉邦提起筆在粉壁上一陣揮灑,一首氣勢如虹的詩歌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亂雪紛兮馬嘶狂。
捷報頻傳兮安北疆。
何人忘生死兮為國殤。
陳平等人原本很想誇讚劉邦幾句,可是體會到詩中之真意,頓時陷入了沉默中。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如今劉邦因為國中缺乏可堪大用的良才而憂心,豈不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的沒本事?
“陛下,梁王不可輕易處置!”
盧棄在人群中說。
“噢,燕王世子有話說?”劉邦把筆交給內侍後,轉身看向了盧棄。
“是!”盧棄拱拱手,望著劉邦說:“如今代地叛軍雖然暫時退去,但是要想徹底平定代地的叛亂卻非一兩日可成,因此,陛下應當在鞏固我方實力的同時,採取長治之策。”
“何謂長治之策?”看到盧棄這個少年人侃侃而談,劉邦忽然來了興趣。
“痛擊匈奴,以絕外援。”盧棄整理了一下思緒,提高聲音說:“安撫諸藩,同仇敵愾!”這些都是盧棄最近一段時間透過看到的,聽到的,思考出來的,雖然有些不成熟,並且明顯站在異姓王的角度看問題,卻也有幾分道理。
“軍師怎麼看?”
劉邦笑了笑,並沒有對盧棄的對策予以評判,而是看向了陳平。
陳平思索了片刻說:“痛擊匈奴,為時過早,麻痺匈奴倒是可以的。”
“麻痺匈奴?”
劉邦眉頭蹙起,忽然想起一個人。
這人原名婁靜,由於力勸劉邦在秦中建都有功,被賜姓劉,如今名叫劉靜。劉靜曾經多次出使匈奴,對於匈奴的情況非常瞭解。他不止一次給劉邦說過,匈奴王冒頓單于生性殘忍,是殺了自己父親坐上王位的。對於這樣的人,不能硬來,應當採取迂迴措施。
所謂的迂迴措施就是對冒頓單于予以賜婚,把希望寄託在他後代身上。
“冒頓在位,當然是漢朝的女婿,他死了,大漢的外孫就是君主,哪有外孫子敢同外祖父分庭抗禮的呢?到時漢軍不出戰便使匈奴逐漸臣服了。”
這是劉靜的原話。劉邦已經反覆回想過無數次了,卻始終拿不定主意。今天陳平說出“麻痺匈奴”四個字,又把他的心事勾了起來。事實上,無論劉靜把賜婚說的多好,在劉邦看來都是向匈奴低頭。最初劉靜提起這事時,劉邦尚在意氣風發中,自然是聽聽而已。可是,最近幾年,他時時感到力不從心,尤其經歷了白登之圍後,他不得不為大漢基業的穩固和子孫後代考慮起來了。
“麻痺便是要和親了。”
劉邦嘆息了一聲,喃喃地說。
“目前來看,最好的辦法,也就是這樣了。”陳平無奈地說。他不僅清楚建信侯劉靜的和親策略,還很明白一代雄主劉邦心中的不甘。
盧棄在《左傳》中讀過“中行氏與範氏和親”一節,對於“和親”並不陌生,只是不清楚大漢的和親之策具體是這樣的,以及背景如何,便悄聲問起了盧綰。盧綰對此也是一知半解,就按照自己聽到的和理解的胡亂解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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