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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凝心下訝然,想著沈玉茗一向溫柔妥帖,怎麼今天發這樣大的脾氣?轉眼便見那豔紅嫋娜的影子搖曳而來,撥起花廳的珠簾,赫然一道淚痕洇溼了頰邊薄刷的胭脂。

沈玉茗神情一鬆,起身去接電話,婉凝剛捧了茶送到唇邊,就聽那邊講電話的人似乎聲氣不對,還沒等她仔細分辨,只聽“哐當”一聲,沈玉茗竟是摔了電話!

“沈姐姐,出什麼事了?”

顧婉凝掩唇笑道:“你快去聽吧,準是有人賠罪來了。說不定還有別人剛才也沒顧得上吃什麼,央著你做宵夜呢!”

沈玉茗欲打點出一個端莊的笑臉來竟也是勉強:“沒什麼事,石卿說他那邊有事耽擱了,明天再回來。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

沈玉茗笑意一斂:“說我睡了。”

原來如此,顧婉凝聽著也暗暗蹙眉,哪有喜酒喝了一半新郎自己跑掉了,還要讓新娘獨守空房的?難怪連沈玉茗也要發脾氣。

沈玉茗吩咐廚房端了幾道細點出來,把顧婉凝引進了臨水的花廳,兩個人品茗談戲,正說在興頭上,忽聽正廳裡一陣電話鈴響,俄頃就見冰兒丫頭笑嘻嘻地閃進來通報:“阿姊,先生電話。”

“沈姐姐,你別生氣,他們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情……”

婉凝聞言笑盈盈地挽了她的手:“沈姐姐,你要是不嫌我煩,我正好跟你討教那折《佳期呢。”新婚良辰的一場歡宴這樣倉促收場,沈玉茗心裡難免鬱郁,要是她也走了,恐怕沈玉茗更要冷清難過。

卻見沈玉茗手肘撐在窗欞上,茫然看著窗外,似是應她,又像是喃喃自語:“我明白的。我怎麼會不明白呢?只不過,他要緊的事情太多了……”說到這裡,忽然一省,亦覺得自己失態,連忙笑著轉了話題,“你學戲是為著好玩兒,我小時候那一班姊妹們都是為了餬口才學的,天不亮就被師傅拖起來練功吊嗓子。這幾年我是不唱了,要是擱在從前,一滴酒都不能沾的。”說著,眸光一亮,回頭喚道,“冰兒,把那壇‘瓊花露’拿來。”

“沈姐姐……”顧婉凝亦不知如何安慰她,沈玉茗眼裡浮出一抹了然的笑意:“我這半天給他們鬧得也沒顧得上吃什麼,你要不急著走,就陪我吃點東西吧。”

簾外的小丫頭應聲而去,不多時便捧回一個小巧的白瓷罈子來,沈玉茗自去取了兩個碧色瑩瑩的酒盅:“這酒是去年我特意從家裡帶過來的,你嚐嚐。”酒一斟出來,果然香氣馥烈。

顧婉凝等她迎送完了賓客,亦想開口告辭,卻見沈玉茗轉身之際,眉宇間盡是落寞,月華在上,燈紅在下,滿園灼灼卻只映出她一身孤清。

“玉茗,玉茗?”汪石卿擱了電話,面露尷尬地自嘲了一句,“難得她也有使性子的時候。”

他們這一走,南園的席面就冷落了許多,今天來的人大半都是汪石卿的僚屬,眼下新郎不在,他們也不好造次,戲弄新娘。雖則沈玉茗依舊是笑容滿面,招呼得十分殷勤,但任誰都能看笑裡帶了牽強,於是一班人草草喝過兩杯,相繼起身告辭。不過一刻鐘的工夫,談笑聲喧的一場喜宴就散了。

霍仲祺坐在他對面,也清清楚楚聽見那邊摔電話的聲音:“沈姐姐是該生氣。哪有你這樣做新郎的?換了別人,在南園就跟你鬧起來了。你好好想想回頭怎麼賠罪吧。”

“好。”霍仲祺點頭道,“武康……就說玉昌線的鐵路橋出了故障,要檢修。”說著,話鋒一轉,“哎,你要是放心,我去參謀部替你盯著訊息,別耽誤了你的洞房花燭。”汪石卿卻搖了搖頭:“武康那邊一審出線索來,我就得叫羅立群抓人了。”

“我這也是沒辦法,誰讓事情趕到這時候了呢?”汪石卿在辦公室裡踱了半圈,忽然低低“唉”了一聲,拍了下自己的衣袋。

“鐵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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