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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人打著哈哈住了口,他才摘下軍帽遞給馬騰。席間早讓出了位子給他,還順帶挪過來兩個妝容精緻、身份模糊的摩登女郎。他依然能在一瞬間辨得出她們的香水是玫瑰還是晚香玉,但這鶯聲燕語、甜笑秋波卻讓他連答話的興趣也提不起分毫。

霍仲祺譏誚地一笑:“你再說一句,我馬上就走。”

他一落座,便招呼侍應要了一杯橙汁,有和他熟絡的人立刻就拍著桌子叫道:“小霍,你這是幹什麼?誰不知道霍公子從來都是海量。”

此時的青琅正是一年裡最冠蓋雲集的時候,霍仲祺的熟人極多,他一到青琅就約請不斷,只是他無心應酬,盡數推卻罷了。本來今晚的飯局他也一早推脫了,只是一時之間心緒起伏想要尋一個出口。他臨時起意,於mazails飯店的一班人卻是意外之喜。這些人多是舊日同他一道走馬章臺的公子哥兒,一見他進來,立時便有人笑容滿面地迎上前來,裝模作樣為眾人“引見”:“來來來,這才是真正的稀客,大英雄,大功臣……”

霍仲祺把面前的酒杯放回侍應的托盤,對眾人微笑道:“不好意思,我身上有傷,遵醫囑,戒了。”

霍仲祺見她茫然看著自己,更覺得不妥,只好匆忙說了句“沒事”便快步走了出去。

曖昧恣肆的調笑,機巧輕佻的言語都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不假思索便能敷衍得賓主盡歡;然而眼前的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又讓他無比陌生。他看著桌上的琳琅珍饈,身畔的奼紫嫣紅,腦海裡浮出的卻總是硝煙盡處的斷壁殘垣汩汩鮮血,以及超出人想象之外的死亡——瞬間的,漫長的,靜謐的,劇烈的,安然的,破碎的,兄弟的,敵人的——比死亡更摧枯拉朽的,是重疊無盡的死亡。

“啊?”顧婉凝剛翻開一本雜誌,在目錄裡找有趣的文章,不防他忽然又回來跟她說話。

眼前的一張張笑臉變得模糊,胸口突然一陣想要嘔吐的窒息之感,他強笑著拒絕掉各式各樣的挽留,直到溼鹹的海風吹進車窗,他才放鬆下來。用力捏了捏眉心,只想下一秒就能看見她,看見她安然沉靜地照料睡熟的孩子,看見她低下頭時的溫婉微笑……但他踏著月色回來,步履匆匆又戛然而停,只是一扇門,他卻不能說服自己去敲。

“沒有,一一很聽話。”他說罷,尋不出還有什麼繼續待在這兒的理由,只好拿起軍帽同她告辭,然而臨出門時又覺得哪裡不妥,又轉回來交代了一句,“我去見幾個朋友,一會兒就回來;有什麼事,打電話到mazails飯店找我。”

他繞到沙灘上,海浪退去後的沙粒溼潤溫暖,恆久的潮聲和她房間裡的燈光,讓他漸漸安下心來。

顧婉凝搖了搖頭,目光又落回臥室:“我不出去了,恐怕他待會兒醒了要鬧彆扭。他今天沒有給你惹麻煩吧?小孩子貪玩兒,你不用遷就他,有什麼不高興的,他一轉臉也就忘了。”

直到那燈光無聲熄滅,他才踱回自己的房間,按醫生叮囑的數量從隨身的褐色藥瓶裡數出藥片,一口水嚥了下去。藉著月色審視了一遍房間,抽出壓在枕下的魯格槍,重新上膛試了試手感,靠著床頭和牆壁的夾角慢慢坐了下來,這是房間裡最安全的位置——自從他不再需要有人晝夜看護之後,這是他唯一能入睡的方式。

“我只顧著他了,不知道你還在這兒。”她歉然而笑,霍仲祺連忙站起身:“我是想看你要不要出去吃飯。”

一一睡足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生龍活虎地爬了起來,巴巴地跑去跟霍仲祺商量,可不可以再到軍艦上玩兒一次。霍仲祺一答應下午就帶他去,小傢伙立刻雀躍起來,一個上午都安安靜靜,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他。小霍帶著他在沙灘上似模似樣地壘出一艘“軍艦”來,一一繞著轉了兩圈,很是滿意,便決定給這船起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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