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第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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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泉一直知道自己的身體異於常人,她不確定自己的壽命,只是從橫濱孤兒院到被接來東京禪院家後,她的生長速度就好像慢了許多。很多年前就一副少女的模樣,很多年後也只能依靠髮色、眼鏡、妝容來想辦法改變外貌顯現出年紀的變化。
而藤原泉和伏黑甚爾初遇時,則是她真正的少年時期。
那時藤原泉還在禪院家的身驅俱留隊受著壓迫。
俗話說,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大爆發。
伏黑甚爾她是認識的,以前一起在身驅俱留隊呆過一段時間。
和她這種表面上有著傳統又優質的術式,還很會左右逢源的人不同,伏黑甚爾在身軀俱留隊則飽受歧視孤立,不過對於那個傢伙來說,更多算是他不屑和裡面的其他人交往吧。
他們在禪院直一死前就認識。不過也只是在身驅俱留隊裡互相遠遠望著,點頭頷首都不會有的關係。
只有次她讓伏黑甚爾幫她帶過信,因為她身上被下了限制出行的束縛。伏黑甚爾這種被巴不得趕緊趕出禪院家的天與咒縛則是完全沒有出行限制的,於是她那時上供了她半年的工資讓伏黑甚爾幫她帶這個信。
伏黑甚爾欣然接受。藤原泉也對這樣省事的交易物件很滿意。
所以回到禪院家,他們二人又要看著不熟地擦肩而過時。
當時還年輕的伏黑甚爾撞了下她的肩,挑著笑,他嘴角還有著前幾年被扔進忌庫讓咒靈抓出的豎疤。疤痕跟著薄唇一動。伏黑甚爾眼珠移都沒移,還是看著前面。
“你看起來可沒有表面上的安分啊,不二臣。”
藤原泉也眼珠動也沒懂,看著前面,嘴唇蠕動了下,卻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和伏黑甚爾徹底擦肩而過時扯著嘴角笑了下。
伏黑甚爾的不安分比她更表面些。
在那天之後,伏黑甚爾就叛逃了。
她的不安分比伏黑甚爾更深沉些。
在伏黑甚爾出去遇到個喜歡的女人,跑回來偷戶口本時,就撞見了禪院直一房裡的,白淨臉被濺了一半鮮血的少女。
少女還是當年的模樣,年輕稚嫩,白白淨淨,滑下的鏡片露出那在夜色裡幾乎像野獸豎瞳一樣的金眸,一動也不動,還望著碎窗外的月色,月亮清清亮亮,映在她眼裡居然還沒有她天生的瞳色冷。
“預言的能力果然還能用。”
“甚爾,幫我背個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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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叛逃出禪院家的天與咒縛折回,因為心懷不滿殺死了一直歧視虐待他的生父禪院直一。
被禪院直一一手提拔起來的藤原泉因此大怒,替禪院直一跪了七日喪,接替了禪院直一掌管的身驅俱留隊,她顧念舊恩,勢必要讓伏黑甚爾償命,在追殺伏黑甚爾的那段日子裡,很快掌握了所有禪院直一的舊部。
等事件漸熄。這個姓藤原的外臣,已然成為了禪院家的三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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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伏黑甚爾,就只是他回家拿個戶口本,不知道怎地剛摸到禪院直一房間就看見禪院直一被人綁好了,迷倒了,毫無咒力痕跡。
禪院直一就安安靜靜躺在那兒,身上沒有被咒力術式襲擊的痕跡,就像是被誰留來讓他刺這最後一刀的,就是藤原泉遞給他的天逆鉾也是他最近一直接單說要買下的咒具。
怎麼說,就是說這不是他要殺禪院直一,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快點,他暈過去前我按你的手法折磨了他一會兒。現在我身上都是血。”藤原泉用一種冷靜的,稍微有些抱怨的語氣催促道,她還是多年前顯得有點幼稚的少女模樣,眉眼帶著點天然不知何為惡的冷靜。“血都快乾了,我等會要去洗個澡。順便和你殺禪院直一的時間錯開,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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