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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垕兒,與你說件事,明日起,我與你一同去上書房。”媖兒說完,載垕半天沒反應過來,有點結巴的問道:“姐,姐,你說什麼,你是女子,怎麼可以去上書房。” 媖兒白他一眼:“女子怎麼就不能讀書了,我偏要像男子一般去上學。”媖兒之所以要去上書房,是因為她想了幾日終究是不放心,怕載垕吃了虧,乾脆跟皇帝提出來要去上書房讀書,她的要求,那位是沒有不準的,不過她一人去未免突兀,皇帝索性讓朱褔媛與朱祿媜也跟著一起去上課。 第二日,天還不亮,媖兒就被叫了起來,對呀,今天要去上課了,只得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打著瞌睡穿戴整齊了,被載垕拉著出了門,就見皇帝的全幅儀仗剛好停在長春宮門外,皇帝從御輦上下來,載垕一見慌忙跪了下去,媖兒只瞠目結舌的瞪著他,想問一句你來幹嘛,到底顧及著眼前還有不少人在,而沒有問出口,皇帝沒理載垕,而是牽起媖兒的手道:“走吧,今天第一天上課,我送你過去。”他不由分說的牽著媖兒上了御輦。 御輦穩穩升起,媖兒這還是第一次與他同乘御輦,望著前面長長開路的皇家儀仗,心裡不由得打鼓,皇帝握著她的手緊了緊,輕問道:“怎麼了,手都在冒汗。” 媖兒低聲道:“我緊張,這個……我是不應該與你同乘的,於理不合吧。” “胡說,除了你還有誰配。”他的話斬釘截鐵,媖兒卻越發迷茫,他們這樣……真的可以嗎? 眼看鑾駕轉過了幾道彎,前面就是上書房了,媖兒才想起問他:“你跑來幹什麼,我自己來上學就好了,這麼大張旗鼓的讓別人怎麼想。” 皇帝道:“我可記得某人說過要狐假虎威來著,呵呵,我不得好好配合嗎。” 媖兒哭笑不得的道:“老虎不用出洞,誰還不知道我身後的老虎是你呀。” 皇帝道:“就是怕有的人糊塗,時刻讓他們保持清醒,知道你是我罩著的,看誰敢欺負你。” 鑾駕到的時候,幾位太傅已經得了信兒,與幾個皇子、公主都候在了外面,幾人見鑾駕落地,趕緊跪下迎駕,皇帝牽著媖兒下來,擺了擺手,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媖兒走了進去,他倒真扮了回慈父,問起幾位太傅平日都教授什麼,孩子們可用功學習,不過問完話,他的中心目的才表露出來,媖兒的座位怎麼能安排在視窗呢,喝風了怎麼辦,裡面的座位也不行,光照不足,中間還可以,中間這是誰的桌子,挪後面去,載垕那小子也別挨太近,也挪後面去,最後折騰半天,媖兒坐在了中間第一桌,她兩邊是朱福媛和朱祿媜,媖兒後面兩桌是載壡和載圳,他們兩邊是載基和載垕,媖兒嘟著嘴表示不滿,皇帝樂呵呵的哄她兩句還是拍板了。 圍觀的一眾人見皇帝忙活半天就是排了個座位,完事了也沒多的話說,拍拍屁股走人了,媖兒賭氣的對太傅道:“我要坐後排靠窗那。”太傅頭搖的撥浪鼓一般,連說不可,開玩笑,皇帝親自排的座位誰敢動。由此,他們更見識了皇帝對媖兒的寵愛,載基都敏銳的感覺到,在媖兒面前,父皇完全褪去了一國之君的光環,整個人說不出的放鬆,可是為什麼,在媖兒面前他可以放下防備與偽裝呢,這一切的根源到底在哪裡? 幾位太傅都是飽學之士,上課從不拿著書本,夏言負責講文,今日輪到顧鼎臣上課,他是以講史為主,他資歷不及夏言,又較為年輕,中進士後選為庶吉士,授任翰林編修,不久前因皇帝欣賞他的才華,將他選為了翰林侍讀,載垕挺喜歡聽歷史故事,相比其他內容就更喜歡上他的課,經常下課了還拉著他不讓走。 今日顧鼎臣講的還是史記,列傳講的是伍子胥,顧鼎臣果然博學,從一個人物講到幾個國家的形勢,條理清晰,文采斐然,講得生動之極,媖兒都聽得入了神,待一堂課下來,載垕又追著顧鼎臣說個沒完,顧鼎臣笑眯眯的拉載垕到一邊說話,其他人有一會課間休息的時間,載垕問顧鼎臣道:“伍子胥反楚全因費無忌讒言陷害,想想這麼個小人物竟使楚國遭逢厄運,真是滑稽之極,我想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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