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審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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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安好,阮家無需掛心。“ 木言眼神冷漠,掃過小然,令他如墜冰窖,雙腳彷彿被釘住,無法動彈。 作為小公子的家人,木言並未過分為難他們。 她輕輕抱起小公子,打算離開,卻被阮爹攔住。 “太師,瑜兒尚未過門,仍是阮家之子。“ 阮家雖困,卻不容外人欺凌。 木言緊擁懷中人,毫無退讓之意。 此時,相國走出房門,背已佝僂,白髮初現,想來兩位女郎的遭遇令她心力交瘁。 她簡短命令:“讓她走。” 說完,她與木言對視一眼,然後牽著夫郎返回房中。 近日府城,熱鬧非凡。 先是權傾一時的丞相倒臺,接著是位高權重的相國被軟禁。 這些變故讓朝臣們人心惶惶,生怕災禍臨及自身。 在御書房內,木言靜靜地站在德仁帝身邊,不著痕跡地觀察著女皇的神情。 當女皇看到奏摺上的內容時,她的臉上綻放出了欣喜的笑容。困擾她多年的難題終於得到了解決,這讓她內心無比喜悅。 她輕輕合上奏摺,激動的心情難以抑制,笑聲在御書房內迴盪。 她轉過頭,對木言說道:“太師,你今日立下大功,朕十分感激。你想要什麼賞賜,儘管告訴朕。” 木言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她平靜地回答道:“能為陛下分憂,是臣的榮幸。” 女皇沉醉在喜悅之中,未能察覺到木言眼神中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她再次拿起奏摺,一遍又一遍地閱讀,彷彿想要將每一個字都刻印在心中。 過了許久,她才依依不捨地將奏摺放下。 “太師,替朕傳令下去,三日後審理相國結黨營私、貪汙一案。” 木言微微鞠躬,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陛下放心,臣定會安排妥當。” 想到三天後即將發生的事情,女皇的心情愈發愉悅,語氣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太師辛苦了,三日後就勞煩太師多走一趟。” 木言點頭示意,隨後默默地退出御書房。 女皇目送著離去的背影,原本眼中的喜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摩挲著手中的板子,思緒似乎飄向了遠方。 “陛下,您真的認為她對您忠心耿耿嗎?別忘了,她的心上人可是相國之子。” 鳳君從屏風後款款走出,嬌柔的身姿倚靠在女皇的身上。 女皇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語氣冷漠:“那又如何?她不過是一枚貪戀權勢的棋子,還能翻得了天?” 在她眼裡,一個貪圖權力的人,是不可能做出損害自身利益的事情。 鳳君低頭注視著這個他深愛了半生的女郎,試圖靠近她,卻被女皇狠狠地推開。 女皇還用帕子擦拭被觸碰過的地方,彷彿鳳君的碰觸是一種玷汙。 女皇的語氣中帶著咬牙切齒的憤怒:“給我滾!” 鳳君眼中閃過一絲悲傷,手心與地面的摩擦帶來了一絲痛感,但這遠遠比不上她心中的痛苦。 太師府內的氣氛沉重得彷彿要把人壓垮,靜寂如同濃厚的淤泥,將一切生機緊緊裹住。 當阮瑜緩緩睜開雙眼,他並未看到熟悉的面孔,卻意外地與三皇子對視。 景清玉緊張地湊上前,“你感覺好些了嗎?” 阮瑜的嗓音帶著深深的沙啞,夾雜著一絲困惑:“哥夫,你怎麼會在這裡?” 景清玉將來龍去脈一一說給阮瑜聽。 原來昨日木言帶著阮瑜回來之後,怕他想不開,又怕他厭惡自己,所以便去相國府將景清玉綁來陪著阮瑜。 阮瑜靜靜地的聽著,眉眼低沉,而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哥夫,你不怨我嗎?” 如果不是他景清玉液不會失去心愛的人,如果不是他母父和阿爹也不會失去女郎,一切都怪他。 景清玉拉住阮瑜的手,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說不怪那是假的,可他畢竟是阮靖的弟弟,他又能做什麼? “我怨你,但我也相信她。阮靖從小大大就是禍人的妖孽,她不會那麼輕易就死。” “況且她答應過自己要風風光光的娶我,還沒娶到我她就是死也不甘心。” 阮瑜欲言又止,最後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現在的他不知道該信誰,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他迷茫地望著前方,心中一片混亂。 曾經的他自信滿滿,做什麼都能輕易成功。 然而現在,失去了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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