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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如果陳橋睡門口,那他就得跟閻王「同床異枕」。
相當於親自給閻王送命。
操。
阮北川連忙抄起背上的書包向陳橋砸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上一號床的桌子,一副此地由我開的拽樣,「這床歸我,你睡中間。」
陳橋一臉懵逼地抱著書包,不理解他兄弟為什麼這麼大反應。
「睡中間就睡中間。」陳橋很無語,「一張床而已,至於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搶你老婆呢。」
可太至於了。阮北川心說,他瞟了眼陳橋,示意對方把書包扔給自己,「少廢話,書包給我。」
「草。」陳橋沒好氣地把書包甩過去,「你吃槍藥了?這狗脾氣以後誰能看得上你。」
聽見這話,阮北川下意識用餘光瞟過去,紀峋果不其然翹了下唇,好似無聲地贊同。
「」
儘管他在紀峋面前早沒面子可言,但士可殺不可辱,天殺的陳橋該入土。
阮北川平靜地跳下桌子,平靜地放下書包,平靜地抬頭看著陳橋,準備平靜地邀請陳橋出去受死,就感覺一道目光從側邊掃過來,耳畔響起熟悉散漫的嗓音:「學弟,你睡錯地兒了。」
這話又拽又欠揍,阮北川肉眼可見地暴躁起來,「什麼意思?」
「意思是,」紀峋撩起眼皮,慢騰騰地叩兩下桌面:「桌角貼了名字。」
阮北川一愣,不由得往一號床的桌角看去。
【藝術學院-陳橋-23110595-1號床】
陳橋也湊過來看,「那我睡這兒?」
紀峋閒閒地嗯了一聲,順帶好心提醒:「換床位得上報輔導員。」
「不過,」停頓一秒,他挑了挑眉,「一般沒人成功。」
阮北川:「。」
「當然——」紀峋十分和善地建議道:「你可以試試,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
阮北川木著臉拽起書包,拉上行李箱,宛如一具行屍走肉,極為緩慢地挪回了中間的二號床。
人美心善的閻王滿意地勾了勾唇。
阮北川後脊倏地躥起一股涼氣,覺得閻王此時看他的目光充滿憐憫,就像在看一塊發黴的麵包。
而今晚子時,就是他阮麵包的上路吉時。
想到這兒,阮北川整個人都不好了,扔下東西,一把抓住陳橋的衣領,悶頭往外跑。
陳橋人還懵著,就被一骨碌扯出去,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操。」走到樓梯口,他心有餘悸地扶著牆站穩,說什麼也不肯走了,「你今天怎麼回事兒?粗魯得跟吃了三十個猛男似的,你有事兒?」
提到「猛男「,陳橋眼前猛然浮現出一張臉。
而這張臉,和宿舍裡那位紀峋學長,不能說毫無關係,只能說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陳橋反應了一下,忽地睜大眼睛,腦中緩緩冒出一個不太可能又似乎合情合理的猜想——
他兄弟昨晚睡完的猛男,現在變成了舍友?!
再聯絡到今早阮北川神神叨叨又格外慫包的行為,陳橋悟了,他兄弟鐵定被上了!
俗話說炮友變舍友,法海都得繞著走。
難怪他兄弟突然發瘋!
如果是他,估計會笑到被隔壁抓去做雞公煲。
畢竟這種好事不是年年有。
但阮北川向來自詡天下第一猛1,中午那會兒還跟他吹牛說把人幹得嗷嗷叫,結果被壓了,還特麼現場認親,簡直就是當代社會性死亡的典範啊!
作為好兄弟,陳橋深表同情。
他拍拍阮北川的肩膀,冒著被殺人滅口的風險,語重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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