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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導半強制半哄著人趴下,他自己親自倒了藥酒、在手心搓熱後,輕輕貼到程松寧的肩後,順著刺目的傷痕一點點使力推下來。
面對赤著上半身的程松寧,嚴斯銘生不出任何旖旎心思。
聽著對方咬牙隱忍的悶哼,他只有滿腔的心疼,下手太重程松寧會很痛,可是下手太輕淤血又散不開,藥酒起不了效果。一個來回後,嚴斯銘忍不住問:「要不明天請一天假,咱們停訓一天。你比他們都訓得早,歇一天能礙著什麼事?」
程松寧痛得直抽氣,罵人都使不出力氣,他有氣無力地道:「虧你說得出口……」
嚴導帶頭徇私偷懶,這傳出去像什麼話?
除了牛萌萌,程松寧還是全組為數不多的20+青年。
他是主角,他都扛不住,那這片子還要怎麼拍下去?
嚴斯銘手下使勁兒,越往後推,程松寧痛得越厲害,他忍不住開口讓人「輕點」,可越是這麼喊,嚴斯銘越是咬緊牙關使力,還意味深長地問:「哭了?」
「沒哭。」
「真沒哭?我看看。」
說著,嚴斯銘蹲下來,湊近程松寧有些發白的臉。
「你哭了……」
這一刻,嚴斯銘的表情複雜極了。
他看上去明明很心疼,但又有那麼一絲遮不住的興奮,也許是因為程松寧眼眶裡真的有濕意醞出來,使得他此刻顯得脆弱無比。
程松寧緩緩閉眼,連罵他都沒力氣。
他翻身滾向沙發內側,掙扎著躺平後,這才睜開一雙疲憊又幽怨的眼睛瞪向嚴斯銘,啞聲道:「敢用那雙藥酒味兒的手摸我臉你就完了。」
嚴斯銘笑著給他披上衣服,自己轉去衛生間洗手。
空氣裡的味兒一時半會也散不掉,他倒了杯水過來,餵程松寧喝了半杯,剩下的半杯被嚴斯銘一口喝完。直到杯底和茶几桌面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後,二人這才聊起別的話題。
「《槐花落》改名重新上檔了,你知道吧?」
程松寧用眨眼來代替點頭,嚴斯銘在他額前摸了一把,又去擰了條濕毛巾幫他擦臉。
「之前,我和你們嘉衡的楊副總談過這事兒。嘉衡告啟華是告贏了,但也僅限於此。展慶年那邊不僅啟華在竭力保人,他岳父孫新民也賣了很大的面子到處活動關係,上至總局那邊的處罰和出演限制,下至兩個傷殘演員的諒解書,都給活動了出來,有了這些,展慶年能保下,《槐花落》也就還有運作空間……」
聽完後,程松寧也只是沉默。
嚴斯銘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明知故問:「不高興了?」
「換你能高興得起來?」程松寧別過臉。
這一晚,嚴斯銘沒有留宿。
不是他不想,而是程松寧不讓。
他公寓附近其實有狗仔蹲守的,而且還不少。
嚴斯銘這麼大搖大擺得開車進來,但凡他換個性別,別說待上一夜,哪怕三四個小時不出來,搞不好隔天就會有「某女在程松寧公寓共處一夜」的花邊新聞傳出去!
臨走之前,嚴斯銘百般耍賴痴纏。
他先是要討一個吻,吻過之後又得寸進尺要抱抱。程松寧累極了,掙脫不過,想想還是忍了。誰料嚴斯銘抱過之後仍不滿足,說想要一件寧寶的外套,等程松寧擰著眉毛從衣櫃裡挑了件給他,嚴斯銘又低頭在他頸邊吮|吻流連,唇舌更是極盡討好。
程松寧忍無可忍把人推開:「一股味你也親的下去。」
「你什麼味兒我都喜歡……」何況這藥酒味兒也是自己在掌心捂熱了,一下下地推拿留下來的,有什麼可嫌棄?嚴斯銘死皮賴臉地留下一串濕漉漉的吻,理直氣壯地,「反正你肩頭的淤青也擋不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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