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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後頭的警告聲, 阿囝跑得更快了。

他不僅跑, 還一邊留心和榫頭匯合的位置。

穿過一處早已廢棄的工地, 阿囝果斷揣向過濾網,網紗在空中微妙地滯留了幾秒,恰好讓迎面而來的人吃了滿滿一臉的沙子!這裡到處的都是風化腐蝕的管材,他隨手掰下一根用來防身,然後順著拆了一半腳手架往上爬,那邊是榫頭跑路的方向——

從此刻起,追擊戰由直向轉為縱向。

阿囝敏捷地朝上爬,耍猴兒一樣將追過來的嫩條子騙得要上不上、要下不下,風化腐蝕的鋼管更是砸了一根又一根。直到上方傳來榫頭的聲音,他掛在破開大洞的防護欄牆頭,直接將縱身一躍的阿囝接應了上去,而阿囝的腰腹彎得像一張繃緊的弓,借著極其柔韌的彈度翻上了牆,留下剛爬到一半的條子惱羞成怒撥通呼機……

這一幕戲剛拍的時候是下午,這會兒已經要天黑了。

「剛剛翻過來的時候,衣服掀起來後背是不是刮到了?」

怕待會妝造效果不好調整,程松寧臉上的面具還沒取,他只是依言掀開衣服。

嚴斯銘皺著眉上前一看,果然:後背上淤青有,剮蹭的傷痕有,還有怕流血效果不夠、一直從頭髮裡流到背後的人工血跡,種種痕跡混在一起,回放他方才倒掛翻牆的場面,入鏡的整個背部有種斑駁又過分破碎的美感……

「痛不痛?」

「還好吧,現在沒什麼感覺了。」

程松寧說不痛,反正嚴斯銘是一句都不信。

一個推拿肩膀後背都能痛到默默流淚的人,後背刮出好幾道血印子了還能不痛?

嚴斯銘看程松寧又被圍著補妝,一口氣悶在胸前。

偏偏身旁的謝宇璜只顧著贊人身段好、動作利索,彷彿仍然在回味:「剛剛那個卷腹拉上牆的動作,是我和老麥試了好多種方案來商量出來的,可以吧?效果很好吧?」

嚴導吐出一口濁氣,而謝導毫無知覺。

他甚至還在滔滔不絕:「你之前的那個想法很好,貓鼠兩個陣營不僅要分開訓練,還要分開設計動作。一邊是正規軍,一拳一腳都有固定的套路;一邊是亡命之徒,可以不講究任何技巧,怎麼活命怎麼來,打得就是靈活應變……」

而嚴斯銘緊緊盯著程松寧,對方這會兒也沒法處理背後的傷,戲還得繼續拍。

就在這一夜,同一個場景裡。

劇情銜接到阿囝和榫頭一場暫時割裂的戲份——

他們第一次出現意見分歧,同時也是三觀碰撞。

榫頭看著揹包裡紮成一沓一沓的鈔票,想起被自己撞到的小孩、和他沒能碰到面具時失望的眼神,又想到自己如果被抓到,將來升學、工作可能會面臨一筆案底,他的良心極度不安;可阿囝卻已經開始享受鈔票帶來的安全感,他拿著紙鈔一下一下慢慢地拍著榫頭的臉,用一種稀奇又嘲諷的語氣問道:

「你老爸都快交不起你的學費了,還清高什麼呢?」

「就該讓那個酒瓶把你砸醒,好叫你知道,沒錢的惡人到底是個什麼活法……」

榫頭沒聽過這樣的重話,他取下面具,去看仍然戴著面具的阿囝,對方背光站著,看向自己的雙眼和高高懸起的月亮一樣冷。

這一刻,榫頭意識到自己從未認真瞭解過這個玩伴。

他嘴唇囁嚅著,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要走時,阿囝又將兩沓厚厚的票子砸進他懷裡,語氣沒有起伏:「你的包本來就是空的。」

所以,就算沒跑脫,被條子逮住也不會有事……

下一秒,嚴斯銘直接喊停。

「榫頭眼神不對,重來——」

牛萌萌吃了一記ng,他有些無措地看嚮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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