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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隨著程松寧檔期騰空,也更進一步點燃了觀眾對電影本身的期待。

全國各大城市線下院線開放的首映夜場有限,從開啟預售到售罄,只用了兩個小時不到!

前臺崩潰,後臺資料飽滿。

想要趕第一場的網友們怨聲載道搶不到票!

與此同時,《惡種》首映禮也進入了放映環節,不是完整兩個小時20分鐘的成片,而是拆成三段的剪輯版本,專門為媒體和影評兩個單位特供的。

場上燈光暗下來,程松寧卸下力氣,靠在椅背上。

他身邊坐著的是嚴斯銘,對方想要伸出手,卻發現程松寧早有提防地抱臂。嚴導心下苦澀,感覺臺上退的那一步,來得太突然,好像有什麼事情自己還沒來得及察覺,程松寧就已經蜷進自己的領域中。

「寧寧……」

程松寧不為所動,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幕布上。

嚴斯銘喉結攢動,左手輕輕碰了碰程松寧的腿邊,可下一秒,對方就將右腿翹起來搭在膝蓋上,徹底歪向靠椅的另一頭。

整個觀影過程持續了將近80分鐘,全場所有人都在專心看片,除了嚴導。

他正在極速復盤——

《大江流》拍攝程序太急了,雖然拍得急、但又拍得效率。

嚴斯銘他知道這樣的節奏太消耗了,甚至在透支,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顧得上這頭、就顧不上那頭。回想起最後那兩個月,嚴斯銘猛然發現他和程松寧的溝通少得可憐,除了片場上的講戲,他們私底下的互動趨向於無!

這是什麼概念?

兩個人明明有著最親密無間的關係,又處在完全重疊的生活工作交集中,可彼此的私人聯絡卻因為忙碌急劇減少。

維持兩年才得到的溫度,在兩個月裡毫無預兆地速降。

等嚴斯銘恍然察覺不對時,已經來到冰點。

首映夜場的大熒幕上,阿囝正在經歷近期的第二次發病。

他又一次夢到大火、濃煙,耳畔傳來男人的痛苦呻|吟和女人絕望的嘆息,那種窒息而尖銳的痛楚在全身每一處神經遊走,無孔不入,讓阿囝痛不欲生!

恍惚之中,他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輪廓。

那人是誰呢?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樣危險的地方?

還沒等他看清對方的正面,阿囝艱難喘著氣驚醒!

床頭守著的宋永崢舒了口氣,下一秒開口,語氣裡又回到那種熟悉的強調:「你這個病,家裡人不知道嗎?你經常一個人在外頭做事,自己還這麼不小心,要是沒遇上我怎麼辦?」

阿囝卻定定看向他,答非所問:「宋sir,你今年多大?」

「三十六了,怎麼了,嫌我老了?」

阿囝臉色蒼白,他側著臉靠著病房的白色枕頭看向宋永崢,輕輕搖頭:「不,我只是好奇,你歲數不小了,為什麼不找個物件、組建一個家庭?」

宋永崢只是一挑眉,隨口道:「哪有那麼容易的。」

此時的二人,都還沒有往真相猜測。

宋永崢只當阿囝是個脾氣不好、找不到穩定工作的不羈青年,本著善意和同情想要幫助他一把;而阿囝卻因為發病的緣故,陰差陽錯地將宋永崢和自己噩夢中的人影輪廓交疊起來,對他抱有敵意和警惕的同時,又無法抗拒對方的關心和親近……

黑漆漆的觀眾席上,幸運搶到票入場的觀眾小聲討論:

「這就是血緣羈絆吧,明明沒有相認,但就是有感覺。」

「我發現程松寧演底層小人物也很有味兒哎!」

「感覺到處都是伏筆,宋永崢有發現阿囝的紋身嗎?」

「阿囝看到的那個輪廓是老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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