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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時,套間的主人早已離開。

而嚴斯銘沉沉睡了一個整覺,只覺得久違的滿足。

他簡單沖了澡就直奔片場,趕上程松寧集中拍攝的戲份。

《盛唐詩》劇組沒有洩露嚴斯銘的行蹤,其他人不刻意去看的話,自然也認不出這個渾身上下包裹嚴實的男人,雖然他像個保鏢一樣總是跟在程松寧身邊。

「程老師的助理不是他呀,我記得是叫軒子。」

「不知道耶,可能是松寧老師的臨時助理吧!」

劇組眾人雖然好奇,但並不多問。

就這麼持續了好幾天的功夫後,程松寧再忽視嚴斯銘,也不可能完全不搭理人,因為這個人太懂得在自己忍耐底限內昭示存在感——

程松寧要喝水、要穿外套,要訂車取餐,要和武指約排練,甚至是和統籌助理確認拍戲,這些亂七八糟的小事情,嚴斯銘直接越過劉英給安排的小助理,全權代勞。

「嚴導沒有別的事情要做嗎?瑰影倒閉了?」

嚴斯銘臉皮厚,無所謂地道:「倒閉就倒閉吧。」

程松寧拆了發套,卸完妝、洗了臉,臉上的水珠還沒幹,他靠著椅子緩緩舒氣,只覺得一股力打不出去又憋著難受:「你沒必要這樣做。我說過,該配合的工作我不會推辭。」

「我不是這個意思。」

重歸老話題,嚴斯銘理虧又愧疚,低聲道:「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

「為了彌補你的愧疚之心,所以我該怎麼配合呢?是全盤接受你的好意並感恩戴德,摒棄前嫌,忘掉隔閡,大大方方地與你接吻擁抱上床,並且告訴你我不怪你、我還喜歡你。你想要這樣,是嗎?」

嚴斯銘胸口一窒,語氣艱澀:「不是這樣……」

程松寧不再說話,戴上帽子穿好外套,徑直朝外走去。

他過兩天就要殺青,周信崇下午已經到達劇組,程松寧答應了對方晚上的飯約。這會兒收工了,得趕去約定的餐廳赴約,才不會讓周信崇久等。

追出來的嚴斯銘晚了一步,只追到一個車屁股。

不僅是這一晚,接下來的幾天,嚴斯銘屢次被程松寧甩開:他和周信崇吃飯、喝酒,和師兄王思賢對戲、聊天,甚至還在劇組裡會師了另一個老同學,二人組了個校友局,拉著同樣在影視城的好幾號人,大傢伙兒擠著時間又是連著兩頓的聚餐。

嚴斯銘恍然察覺:程松寧並不是不社交。

他的圈子不大不小的,只是很少和自己的重疊。

程松寧的社交圈,都是一些「老人」:照顧他好些年的師兄,和他有著亦師亦友情誼的周信崇,從戲曲學院開始就做同學的老朋友,甚至是認識好些年的群演……

這些人論名氣論圈內地位是有限的,可他們和程松寧的感情卻十分穩定。

無論身在何處,期間間隔了多久沒能碰面,可彼此的感情卻沒有因為時間和空間倒退消散。大家自然而然地續著幾天、幾個月、甚至是幾年前的話題繼續聊。就像一支永遠燒不盡的蠟燭,點上火又能繼續發光發熱。

青年李白「桃花醉春雨」的殺青戲那晚,大半個劇組都跑來a組圍觀大場面。

桃樹是半真半假的,桃花也是真花+黑科技。

但真不真假不假不重要,出來的效果是好的,這就夠了。

李白的劍招瀟灑不失鋒利,劉英藉助夾著桃花的雨和風來表達他的劍氣,超強功率的鼓風機配合自然風向,捲起滿庭的落花瓣匯成漩渦,裹著綿綿雨絲,劍勢破開兩丈之外涼亭卷著的紗簾,一擊即中剛剛從池水中冒頭的刺客!

拍出來的效果是很好,但如果冬雨沒那麼冷就好了。

整場戲拍完,程松寧的臉色白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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