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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見血的一針,讓佝僂著的男人半天沒能支起脊樑……
另一邊,卓英照例在每月的後三天出門行醫義診。
他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山頭村落,雖然影響力仍然不如德高望重的老僧,但卓英也有了自己的「信徒」,他們會不遠長途來到寺院中朝拜禮佛,聆聽佛音,跪坐在蒲團上聽卓英唸佛說經。
沒有人在乎卓英的過去,就連住持都不在意。
畢竟出家人都已經拋卻紅塵、六根清淨,他們只知道這位佛子心地善良,言出必行,行醫唸佛積德無數,合該受到大家的敬仰和禮待。
冥冥之中,註定了卓英和徐志平會遇見。
一個是幼年剃度、自小研習佛法的年輕僧人,一個是萬念俱灰、寄希望於飄渺信仰的孤家寡人,相遇的剎那,卓英認出了某個雪夜、牛棚裡一閃而過的那雙眼睛,可徐志平卻沒能認出卓英,他面前的佛子寶相莊嚴、神情悲憫,有著深邃到彷彿能包容永珍的眼眸,以至於徐志平下意識地就對他投注了希望——
這個救苦救難的佛子,是否也能救救他呢?
徐志平千瘡百孔的心在此刻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當微涼的日光照進大殿窗戶,同時印在佛像和卓英的臉上時,他虔誠的匍匐拜倒,向年輕的僧人傾訴了自己的罪孽……】
因為光線照射的時間有限,楊青山只在這一幕預留3鏡。
程松寧和管辛培一個全是臺詞、匍匐跪倒沒有表情動作,一個全身全臉出鏡、卻無半句臺詞,對兩個人的演繹都是考驗。
考慮到光線條件有限,程松寧和管辛培早在對戲時就商量好,圍繞卓英的心境和情緒按著分兩種不同情況來演。
一個是二人都認同的:黑化卓英版。
小卓英看清了當年偷走天珠的人的臉,早將仇人的模樣死死地記在腦海之中,只等來日找到合適的機會。他出家避世也是為了避禍,同時給自己樹立一個天然凌駕於道德法規之上的,同時又人畜無害的身份。眼下徐志平自動送上門來,卓英小心封存多年的記憶再次啟動,他的心又能平靜到哪兒去呢?
二個是楊青山覺得總局能接受的審核版本:
卓英知道偷走天珠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徐志平,可他修行多年,對恩怨愛恨有了更高層次的領會,他一方面相信因果輪迴,覺得萬事萬物都將遵循這個規律,誰也逃脫不了。另一方面,又想勸解徐志平放下執念(天珠),消除罪孽,也能藉此慰俗家父母親人在天之靈……
兩版拍完,管辛培的額頭都磕紅了。
程松寧換了一個姿勢,雙眼閉著依舊坐在蒲團上,嚴斯銘從軒子手裡拿過水壺湊過去,兩片淡色的唇輕輕含住吸管。
「你沒有別的事做?」
嚴斯銘雙眼不錯地望著他:「全部的事情就是陪著你。」
程松寧睜開眼,對上他的目光:「別來這一套。」
「不,我說真的,以後你拍戲我就不拍戲,除非你和我一起拍戲,要麼我不導戲,讓別人拍也是一樣。」
程松寧聽到這話,下意識去捂他的嘴,又看看四周。
「能不能別在片場亂說話,回頭傳出什麼訊息……」
對於這一點來之不易的親近,嚴斯銘享受極了,他乖乖眨著眼睛,又把臉湊過來了一點兒:「都聽你的,我小聲點兒。」
可下一秒,程松寧就鬆開了手。
那股淡淡的檀香彷彿也只是輕輕從他鼻息間飄過。
「鬆開做什麼,繼續捂著我呀。」
太久沒有接觸,哪怕是掌心貼著嘴唇也夠嚴斯銘心神蕩漾,他還想多在程松寧身邊賴一會兒,可楊青山已經穿過彎彎繞繞的線路和軌道過來給二人講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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