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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可以走了。&rdo;索尋聽起來已經筋疲力竭，&ldo;我跟你真的無話可說。&rdo;

陸歆站起來：&ldo;你會要求安德烈也對你忠貞如一嗎?&rdo;

&ldo;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rdo;索尋極力耐著性子，&ldo;他從來不是我的男朋友，這不一樣……&rdo;

&ldo;你也從來沒有像愛他一樣愛過我!&rdo;陸歆的聲音猛地提高，&ldo;那這個男朋友的名分你給了我又有什麼意思?&rdo;

但索尋的聲音比他更高：&ldo;所以你就能去跟別人上床?&rdo;

&ldo;你如果能跟安德烈上床你早就去了!跟我說什麼真愛就可以出軌，你真正想說的是什麼?&rdo;陸歆冷笑了一聲，&ldo;你不就是想說如果安德烈肯回來，你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我嗎?&rdo;

&ldo;我從來沒有說過……&rdo;

陸歆突然跨了一大步，衝進了索尋的房間。索尋下意識地跟在他身後，還沒來得及問他要幹什麼，就看見陸歆精準地開啟了索尋的床頭櫃，掏出了那瓶&ldo;昨日之影&rdo;。索尋想從他手裡奪回來，但是陸歆用力推了他一把，掙開了。

&ldo;你知道我的鼻子有多靈的吧?那你知道這瓶的尾調有多長嗎?&rdo;陸歆的聲音近乎絕望，&ldo;即使你覺得它已經散掉了，我還是可以聞到。你知道每一次我從你身上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有多噁心嗎?&rdo;

索尋再次伸出手想搶：&ldo;還給我!&rdo;

&ldo;兩年了，每一次都是你去找他，&rdo;陸歆避了一下，沒讓他搶走，一邊諷刺地笑起來，&ldo;你主動給他寫郵件，主動加他的微信，主動關心他好不好，是不是按時吃了飯……&lso;好好吃飯&rso;，&lso;好好吃飯&rso;，&lso;好好吃飯&rso;。&rdo;陸歆臉上露出一種不加掩飾的惡意，&ldo;為什麼啊索尋?你怎麼就在他面前這麼賤呢?&rdo;

索尋不說話了。他閉上了眼睛，不想聽，但陸歆還在往下說。

&ldo;每隔一段時間他不找你，你身上就會出現這個味道……你穿著它的時候在想什麼?在想他怎麼草|你的嗎?我們上床的時候你也在想他嗎?你有沒有發現每次你身上還留著這個味道的時候你都會更興奮一點?&rdo;

好吧，這就真的太不，太不體面了。

&ldo;陸歆，我真的已經盡力愛你了。&rdo;索尋的聲音很啞，彷彿一個醫生在向家屬宣判他的無能為力，&ldo;我現在不知道，你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還是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rdo;

&ldo;回答我。&rdo;陸歆逼問他，一字一頓，&ldo;你是不是隻有聞著他的味道才能爽到?&rdo;

索尋：&ldo;我傷心的不是盡力愛了也沒有結果，而是最後發現你甚至都不是一個值得我尊重的人。&rdo;

陸歆終於不問了，有那麼一會兒，他呆呆地看著索尋，好像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他張開嘴，似乎想辯駁什麼，但又終究是無話可說了。他低下頭，把玩著&ldo;昨日之影&rdo;，好像那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房間裡的光映在所剩無幾的液體裡，散出一片光怪陸離。然後陸歆抬起頭，神色怪異地對索尋笑了笑：&ldo;對。我不值得你尊重。&rdo;

就在那一刻，索尋意識到了他要幹什麼，但是來不及了。陸歆把&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