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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林譽之也沒什麼「親近」的機會。
平心而論,無論林譽之是不是那個私生子,他都是無辜的。從理智上來講,林格沒有厭惡他的必要。而從情感角度考慮,林格厭惡一切破壞自己家庭的因素。
初中部和高中部雖然在同一校區,但教學樓完全不同,「偶遇」到的機會不亞於在小賣部連中十枚泡泡糖。自從對方搬走後,林格和林譽之也只在食堂見過一回。
彼時林譽之旁側站著個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林格牙痛得難受,右半邊臉腫了塊兒,她先叫一聲哥,林譽之不冷不熱地回了句「妹妹好」。
林格端著餐盤走,還聽見那個男生興致勃勃地追問林譽之,這是你妹妹啊?長得還挺像你,就是胖了點黑了點——
林譽之說:「閉嘴。」
在寒假前,這就是兩人唯一的偶遇。
寒假裡,林臣儒沒提讓林譽之搬回家住的事,不過照舊,每週都有幾天往他那邊跑。
龍嬌對此視若無睹,只在林格發高燒時,狠狠地罵了林臣儒一頓。
「看看你閨女都燒成什麼樣子了?啊?家裡面就你一個人會開車,我打電話給你,說你閨女嘴巴里都燒出泡了,你還去陪護林譽之?」龍嬌發狠,眼睛通紅,「你連自己親閨女都不管了?就為了這麼一個小賤種?」
林格掛著點滴,聽不清電話裡的林臣儒說了什麼,只聽媽媽手指捏得咯吱咯吱,像一頭狼。
「林臣儒,你自己犯賤就別怪別人不給你好臉,」龍嬌說,「你今晚不用回來了,就住在那個小雜種那邊吧。明天拿結婚證和戶口本,咱們去民政局辦離婚,這日子我算是過夠了,我把話放在這兒,我就是不願意給人養野種。」
林格張口,虛弱地喊媽。
媽,我喉嚨痛。
龍嬌把手裡的手機狠狠地砸在瓷磚上,堅硬的諾基亞發出粗壯的悶哼。她用手背抹抹淚花,連聲應著,重新撿起手機,起身給林格倒水。
林格一直以為這段記憶是錯覺,因當天晚上,退燒後的她一睜眼,就看到龍嬌趴在林臣儒懷裡哭,林臣儒低著頭,伸手輕拍妻子的肩膀,目光中滿懷愧疚。
病房裡的白乾淨到近乎虛無,好似一切都是易散的夢境。
他們誰都沒提離婚的事。
導火索林譽之始終沒有出現。
因這一場高燒,過年的團圓飯,林臣儒也沒敢接林譽之過來。
在此之前,他還試探過幾次林格的口風;爭執後,對此絕口不提。
大年三十這天,電視上播著春晚聯歡晚會,外面有人在放煙花,林格趴在窗戶上往外看。過年時的揚州鮮少有下雪的時刻,今年也不例外,沒有白茫茫的雪,只有夜空中璀璨的煙花和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嗆鼻子的火硝氣味裡,林格瞥見樓下有人影晃,瘦瘦高高的,穿白色的羽絨服,白的像突兀的一片雪。
那人腳步停在窗下,仰臉,向窗臺看。
濕潤的冷風如綿密的針,他露出被凍紅的鼻子和臉頰,隔著一扇玻璃窗,沉默和林格對視。
三秒後,他轉身,林格急切叫出聲——
「哥!」
那是林格第一次叫林譽之為「哥」。
大年三十,路上行人稀少,他頂著濕潤冷風,一步步從租住的地方走來,也只是為了取落在林臣儒車上的雙肩包。
……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林格再沒見過林譽之落下過什麼東西,情到濃處,她也曾貼靠著林譽之的耳朵,一邊呼呼吹氣,一邊問他當初是不是在套路自己。林譽之微笑著予以否認,翻身將她壓住,把她被汗水打濕的頭髮掖在耳後,張口咬她耳朵尖尖上的肉。
現在的林格不吝嗇自己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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