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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譽之和他關係好,還是不好……和她沒什麼關係了。人很難在錢權中找到平衡,就像當年的路毅重也責問林格,別有深意地問她,她們一家人,現在除了能給林譽之帶來拖累外,還能有什麼嗎?
一邊是出獄不久的父親、生病且基本喪失工作能力的母親,還有她,一個不顧倫理也要相愛的妹妹;另一邊,是龐大家產的唯一繼承者,是路毅重著力培養的接班人。
林格不希望林譽之為此為難,就像當年的她在父親和路毅重之間選擇了父親。
路毅重手上拿捏著林臣儒當年替林許柯頂包的證據,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林格悄悄諮詢過律師,得知有可能會構成包庇罪,量刑一般在一年左右。
龍嬌的身體狀況絕對經受不起林臣儒二次入獄這樣的打擊。
這就是林格的選擇。
林譽之在那之後的一週過來,人又消瘦一大圈,輕描淡寫地說沒事,就是工作上累了些。
林臣儒追問他,路毅重的情況怎麼樣,林格聽不下去,去衛生間又嘔了一次。漱口時,聽到外面交談,林譽之問妹妹怎麼了?
龍嬌說沒事,她最近就是這樣,胃受不了刺激,吐好幾次了,來,吃菜——上次影片時,也在你舅舅病房裡的那個姑娘是誰?
在這一過程中,林格和林譽之幾乎沒什麼交流,僅有的幾句對話,也不過是基於飯桌上必須的溝通。
她身體疲倦,早早回房休息;睡到一半,口乾舌燥,睜開眼,瞧見床邊有一黑影,嚇得她臉色慘白,自床上坐起,手裡的枕頭重重丟出去——
「如果真是壞人,這個枕頭可造不成什麼殺傷力,」林譽之穩穩接住枕頭,他說,「讓我考慮一下,是不是有必要給你在枕頭旁邊放個狼牙棒,還是鐵錘?」
「不如放把電鋸,」林格的手捂住胸口,惱怒看他,「把你切兩半。」
「也行,」林譽之點頭,「你打算豎著切還是橫著切?」
「有什麼區別?」
「豎切比較驚悚,」林譽之把枕頭放下,順手給妹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不如橫切,橫切的話,上半部分的我可以去應付董事會那些老傢伙,下半部分的我還能來看看你。」
「下半部分哪裡有眼?馬,眼還是屁——」林格把不雅觀的話吞回去,「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平靜地講這些恐怖的東西?」
林譽之說:「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他微微傾身,伸手開啟床頭的燈,是柔和的夜燈,不刺眼,溫溫柔柔。溫柔燈光下,林譽之低頭看林格,看著她臉頰因為同他的辯論而泛紅。
「你晚上過來有什麼事?」林格說,「不要告訴我,你是想來和我談論人類和電鋸的多種排列組合方式。」
「不是,」林譽之說,「媽媽說你病了。」
林格楞了一下:「……腸胃炎?」
林譽之頷首。
「也不算是腸胃炎啦,就是單純的反胃,季節性的反胃,」林格坐起,露出半個肩膀,又躺下去,拉被子蓋住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吃了不喜歡的東西或者喝了冷水就這樣。」
她忽然想到自己其實是在裸,睡,這是先前抑鬱情況最嚴重時候留下的習慣。人在極度抑鬱的狀態下會格外敏感,再輕柔的被子也會帶來負擔——她在那個時候開始嘗試,在有壓力的時候不穿睡衣睡覺,就像曾經的瑪麗蓮夢露那句經典臺詞。
「睡衣,我只穿香奈兒五號。」
林格更直接,她連香水都不用,身上的睡衣只有自己味道,只有這淡淡的、若有似無、唯獨林譽之能清晰嗅到的月季花氣息,被一層薄被遮蔽。
她祈禱林譽之不要發現她的異常,現在這種情況著實過於尷尬。
「做過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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