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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古書,常常把帝王身邊的美人稱之為狐狸精,恨不得把所有的罪孽和昏庸都歸結於「紅顏禍水」。而精怪小說中,狐狸精大多也被汙名化,只有聊齋中,少數的、極其善良的狐狸,才能保持天真爛漫的名聲。
林格想,林譽之應當是聊齋中的狐狸精,是那個無意的「靈狐小翠」,而今晚的她卻總忍不住想要將他比擬成被女媧指使的蘇妲己。
因他的一舉一動都像在引誘她。
吵架時他額頭上的青筋,看她時的眼神,因壓抑而微微顫抖的聲線,在給她看腿時,他甚至連酒店的睡衣都穿得如此淫,盪,為何酒店提供的睡衣如此短?為何遮不住膝蓋?他是不是在故意露出他的大腿?是不是故意展露出這漂亮的肌肉線條給她看?
所有的蕩漾都止步於林譽之的臉,他微微抿著唇,神情嚴肅,是正派的、關心妹妹的、純粹屬於哥哥的一張臉。
唯獨眼神不同。
他的眼神不應該屬於一個兄長。
就像忍不住借著關心的名義觸碰他的腿,現在的林格也忍不住問出口。
晚餐中那尾散發著黃油香味的博登湖白魚在她血液裡愉快地甩動著優雅大尾巴,林格捧著林譽之的臉,近距離看他的眼睛,像審計在核對帳簿,嘗試從中找到能證明那個美人無辜的證據。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一切發生得順理成章,自然而然。
林譽之沒有否認。
林格說:「你要承認自己汙衊了她嗎?」
林譽之抬手,按住她的腰,低聲:「你一定要我說得直白嗎?」
林格問:「什麼?」
「現在這種情況,孤男寡女,共居一室,」林譽之說,「你離我這麼近,還說這樣讓我無法反駁的話,格格,我是你哥,不是被閹割。」
林格說:「你的諧音梗一點兒也不好笑。」
林譽之抬手,扶起林格,要她起身:「大概因為我這個人天生不懂幽默。」
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隔壁的情侶正在做一些恩愛的事情,透過薄薄牆壁,清晰到好似就在身旁。這樣的環境過於曖昧,無論是語言還是肢體動作,鬼使神差,兩個人都沒有推開對方,對視的目光是粘稠的磁石,這木質結構的套房是困住他們的磁場。
林格的嘴唇又幹了。
她沒有帶潤唇膏,忍不住又去舔,抿一抿,潤一潤。
林譽之的嘴唇就不幹,他好基因,天生適合親吻的唇,連唇紋幾乎都看不見。
林格想,他多半也意識到這點,他在看她的唇,看她的舌尖——移開視線,不讓那暗暗的火苗點燃不該的引線。
「你想現在睡覺,」林譽之說,「還是,想再出去吃些東西?」
林格不想吃了,她一直保持著晚上少食的習慣。這裡並不是熱帶,她卻有種置身於炎熱叢林的錯覺,好似亞馬遜叢林的雨季,空氣都是曖昧的、被雨露浸潤後的植物汁液味道。她低頭,看林譽之那條受傷的腿,他比之前更健壯了。哪怕是腿傷不能正常鍛鍊,那些肌肉仍舊有力、穩穩地託撐著她。
林格說:「不餓,也不想睡覺。」
「那就上來,」林譽之掀開潔白的被子,禮貌地問,「和我一起躺會兒?」
其實是很尋常的一句話,在這個節點的提出卻顯得不合時宜。他只穿著酒店提供的睡袍式睡衣,分開的下擺中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兩條腿。林格不是清心寡慾的佛門弟子,她已經很久沒有近男色,前幾天不看不碰還好,尚能有些定力,而現在的她,完全不能多看,不敢多看。
她伸手按住胸口,企圖把那些砰砰跳的雜念一併按下。
回答被手機鈴聲打斷。
父母聯絡不到林格的微信,又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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