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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相思紅豆,相思紅豆,許多人就以為紅豆可以代表相思。卻不知詩中提到的相思豆是海紅豆和雞母珠,前者微毒後者劇毒——
難怪相思無可醫。
林譽之熬的紅豆粥是無毒的。
半小時前,他剛接到杜靜霖的電話,問他在不在家,是不是還住在昨天說的那個地址,林譽之說是。
半小時車程。
剛好夠他將一鍋熟透的紅豆熬到纏綿。
小區門口的安保人員打影片電話來,林譽之請他們放行。計程車進不了小區,林譽之請物業用小車將林格接到樓下,送她上來。
林譽之的房子是兩套疊墅改建的,原本是上疊加下拼,他一併購置,改成一套。院子裡堆著雪人,圍著紅圍巾,門沒有關,林格氣勢洶洶拉開門後,林譽之只看她一眼,便從容地去廚房盛粥。
「這麼早就來找我,」林譽之說,「看來你昨天住的酒店不太令你滿意。」
「林譽之,」林格繃著臉,睫毛上還掛著一點風吹來的雪,「你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打人?」
林譽之盛好了紅豆粥:「誰?」
「杜靜霖,」林格說,「你把他的臉打成那個樣子,是怎麼下得去手的?他可是你親弟弟——」
「我說過,這輩子不可能認林許柯做父親,自然和他沒有關係,」林譽之打斷她,「格格,你不喜歡我,也沒有必要這樣羞辱我。」
他沒什麼表情,林格卻想到當初和林許柯的「交易」,不說話。
睫毛上的雪化了,濕濕地沾透了睫毛,睜不開,看不清。
「大早晨,就過來興師問罪,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打他?」林譽之說,「他有沒有同你講?」
林格說:「因為你發現了他藏著一盒避,孕套,但那個是促銷活動送的。」
林譽之忽然問:「格格,你今年多大?」
林格說:「你什麼意思?」
「什麼促銷活動會送保險套?」林譽之說,「要不要我陪你去藥店查監控,看看是送的,還是他自己買的?」
林格沒說話。
「即使我們只是兄妹,我從哥哥的角度出發——一個成年男人,拿著你的房卡,還特意去藥店買了盒保險套,」林譽之說,「這意味著什麼?天底下沒有一個哥哥能忽視掉妹妹可能遭受的潛在風險。他應該慶幸他和你是好朋友。」
林格說:「可你也不該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她低頭,調出照片,螢幕快壓到林譽之臉上:「你看,他半邊臉都腫了。」
「我只輕輕地打了他一巴掌,算是警告,」林譽之只看一眼,視線重新落在林格身上,「這不是我的打的。」
林格愣住。
「你自己放大照片看,有幾道指痕明顯和我的手對不上號,」林譽之說,「而且,誰會只扇同一邊臉?」
林格用手指放大照片,再放大。
對著螢幕,她仔細研究那些手指的痕跡。一晚上過去,究竟是一巴掌還是幾巴掌,很難分清,但林譽之這麼一講,她越看,越想是有人又刻意加重了痕跡。
視線從手機上移開。
林譽之餐桌上擺著一碗紅豆粥,還有一份剛拆開的藥。
林格看不清藥盒子上寫得什麼,林譽之默不作聲,把那藥盒壓在掌下。
林格問:「那是什麼藥?」
「是不重要的藥,」林譽之說,「格格,你只會在意那個想對你不軌的男人,卻不會看一看你生病的哥哥。」
他完全沒有刻意地賣慘。
穿著普通的灰色家居服,沒有激烈的情緒,沒有任何尖銳的語言,就這麼冷靜地講述著。
和杜靜霖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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